《每分钟120击》作为LGBT题材的电影,有着无与伦比的独特魅力,它不同于同期大热的《call me by your name》,也不同于25年前的《费城故事》。它是一部典型的杠杆片,通过一个抗艾组织的内部对冲与外部抗争,折射边缘群体的个体处境和公共命运。小切口,撬动大问题。
纪录片式的摄制手法,两段式的剧作分割,平实的叙述,渐进深入,沉郁的激情,悲亢交错,细密的思辨,涤荡理智与意气。既有90年代群体运动的汪洋大海,又有时代大幕下个人情感的潺潺细流。
对生死爱的叩问也不是亦步亦趋,而是让一个个努力活着的人讲述自己为何濒死,又为何依旧上紧发条捍卫权利,依旧在死神的追逐下贪恋简陋却深沉的爱,直至被病毒全面侵蚀,风华陨落,犹如片中畅快漫舞时涌动的浮游尘埃,那是闪光又渺小的生灵。生于愤怒,得于天真,死于幽寂,熊熊烈火,焚我残躯。
结尾,也是让人最为动容的段落。抗议者冲进觥筹交错的上流social场合,将男主sean的骨灰当作武器洒遍全场,灯光渐暗,肃穆的抗议场变成纵情开怀的蹦迪趴。悲愤的人,飞扬的骨灰,痴缠的情欲,律动的身体,在音乐中合成一支死囚之舞,那是每分钟120击的心跳,必须这样跳,才能将剩余生命的勃发张力与放浪形骸,喷薄净尽。
你知道自己是无法在夜里入睡的,因为你竭力压制在最深处的恐惧和痛苦正哀嚎着捶击着你的心脏,它们快要撕开血肉喷涌而出了,你寻找慰藉,问:”你今晚能来我家吗?”“好。那我们要做爱吗?”,你回答:“当然。” 但在与他人身体交缠时你无法克制的崩溃了,号啕大哭,那是绝望,你看我爱, 或不爱你都没有办法了,总之你再也不会回来。此时此刻,你多么希望他还在那里,哪怕病入膏肓,哪怕苟延残喘,你知道这个愿望太自私,可是你就是想他还活着,想再去触碰他长满脓疮的身体,想吻住他的嘴,用舌头抵住他的痛苦,用手将他的欲望唤醒,性就是生命力,你要他知道你们都还活着。My love, I want you to live , and I want to be alive.
在《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和《每分钟120击》当中要选出今年最好的同志电影很难,但如果问我哪一部更重要,我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每分钟120击》。
重要,因为这是一部让人感同身受的“沉浸式”电影。它的故事发生在艾滋年代,但罗宾·坎皮略没有用现代眼光回顾得云淡风轻,而是自始至终都带着沉郁的激情。LGBT观众仿佛只要纵身一跃,就能身临其境的感受到病魔的无情、社会的恐惧和人性的对撞。那些感动、羞耻、绝望、亢奋、焦灼、愤怒、欢笑、泪水和鼎沸,就像搅动生命的万重浪,又像川流不息的动脉血液,每分钟都在锵锵敲打心脏。
但无可否认的是,这也是一部非常“挑观众缘”的电影。它的前半部分是激荡的群体运动,后半部分是个体的爱、病、死,衔接两者的是一段露骨而缠绵的同性床戏,像是考验观众的“分水岭”。不少异性恋观众都在这里退场(我在电影院看了两次,两次如此),让我很怀疑导演是故意为之——用冒犯性的内容赶走叶公好龙的观众,然后才进入私人化的视角。接下来电影的节奏由疾转徐,像从湍急的河流折入幽深的湖泊,讲述两位男主角在病痛中相爱的故事,剪辑也充满了诗意:巴黎公社的起义篇章和抗艾人士被铐起的画面交叠在一起;上一秒是夜店轻舞飞扬的尘埃,下一秒变成病毒对细胞的入侵;触目惊心、被鲜血染红的整条塞纳河;雪夜里断续如白烟的呼吸…就艺术性而言,《120击》毫不逊色于1/4世纪前的《费城故事》。
然而和《费城故事》不同,《120击》的主角不是艾滋病人而是艾滋组织“ACT UP”。这个词组其实是一个缩略语:“Aids Coalition To Unleash Power”(艾滋病人联合起来释放力量),它从一开始就是一群愤怒人们的集合。如果说之前的艾滋电影已经让人们见识到这个群体如何对抗制药公司、对抗政府机构、对抗社会偏狭,《120击》则是让人们看到了这群人如何对抗自己。
ACT UP内部的冲突和对抗是《120击》塑造得最成功的地方。这些来自四面八方、各不相同的个体每周集会、平等发言;大家认同就打响指、反对就发出呲声,充满开诚布公的争吵。电影里几乎五分钟一小会、十分钟一大吵:要不要泼颜料?要不要使用手铐?要不要参加新药的临床试验?如何让口号和海报更加“冒犯”?每个人都面对艾滋不同程度的威胁,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诉求,求生的欲望让他们声嘶力竭的呼喊,哪怕伤害同伴也要提出自己的主张——因为沉默意味着死亡。男主Sean抨击一位血友病男孩的母亲,事后他只是耸耸肩:“她很强大,她受得了。”ACT UP巴黎负责人去医院看望病危的Sean,问他为什么讨厌自己,Sean怼得理直气壮:“我也不知道”。这种群体内部的“戾气”是之前所有艾滋电影都不曾有过的真实,它让ACT UP在革命情谊中带着私人的碰撞,呈现出运动最丰富立体的一面:也许我对你不爽,也许你就是个碧池,但在这一刻我们是战友,我们共同面对死神的镰刀;你的倒下让我同情、让我愤怒、让我悲伤,让口号更加沸腾、让游行更加悲壮。同志、变性人、流浪汉、瘾君子…不同性格、面貌和身份的水滴汇聚成乱涌的潮水,反复拍打社会不作为的长堤,这样无序的前进才是草根运动最富有生命力的地方,它和最后横七竖八躺在广场的血肉之躯一同构成了边缘人最决绝的反抗。
在病和死之外,爱是一个单独的主题。坎皮略在接受采访时说,他没有刻意讲述同性爱的死生契阔,更多的是爱在特定年代的不拘一格:很可能6个月前你就打算把他甩掉了,但艾滋让这个计划无限被推迟。你见证他的枯萎他的憔悴,陪他一路走到最后;你对他有了责任,他对你有了愧疚。电影借Sean之口对男友说“很抱歉那个人是你”就是基于这种现实,病痛和死亡对爱的入侵,就像艾滋病毒改造人体免疫系统一样让爱发生了变质。但变质的爱依然是爱,这样的爱只发生在艾滋年代,带着冷暖自知的荒谬,充满离经叛道的尖锐,让人在死前还想着撸管泄欲,跟朋友做爱时会痛哭流涕。电影里没有圣人,只有肉体的温度和对人性的贴近。
很多人都说《120击》最后20分钟有些拖沓,就像在看晃动而不肯熄灭的烛光。读过坎皮略的访谈后我想我能理解,那是一种亲身经历者的事无巨细。导演以《追忆似水年华》般的心情,将敝帚自珍的亲身经历全部重现在大银幕上:给男友整理遗容、陪男友母亲煮咖啡、开骨灰分配的玩笑…坎皮略说他清楚记得当时的心情不是难过,而是丰富到漫溢的生活细节。电影中也有这样的呈现:卧室里是停止呼吸的死者,客厅里大家都在笨手笨脚的改沙发床;有人找吃的、有人聊天、有人准备第二天的游行和葬礼。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生活总是以琐碎的、日常的形态推进。
因为评委原因,在戛纳电影节上《每分钟120击》没能拿到金棕榈,阿莫多瓦甚至委屈得掉眼泪了。其实无论获得金棕榈与否(or入围奥斯卡外语片奖),这部电影的重要性都毋庸置疑,它已经在同志影史上留下了自己的一笔。它提醒着依然可能被边缘化、被污名化、“存在即是原罪”的我们:如果普通人的心跳是80下,LGBT需要每分钟120击——因为只有每分钟120击,才能让我们不受践踏的活下去!
刚刚从墨尔本影展看完放映回来,憋了一肚子的话来捋一捋 因为错过了Call Me By Your Name的放映日,无意间扫到的同样作为headliner的LGBT影片BPM。看了一下预告,被紧实的配乐和男主的眼睛深深吸引而定了票。 全片144分钟,色调偏冷。其实我不太喜欢民间团体的运动的题材,电影掺了政治味变得太冷酷。但是这一步冷得温度正好。 裸眼3D做的病毒在细胞内增殖传染和现实的镜头相互渐入渐出。那种悄然而生,在生命力旺盛的欢呼声下,悄然发生的破坏,让人理解并且原谅了ACT UP那些破坏性的抗议活动。这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何时丧命的末日狂欢。搭配强烈的音效与闪光灯,一切都是美好的,不忍白目的。 最喜欢的是导演对床戏的处理,一丝不挂一点不露,这已经在众多文艺片里习以为常了。而绝妙的是导演把回忆里的性爱场景与当下的画面,借由人物身体的轮廓做了Dissolve。这样连续的裸露镜头看着,不但不违和,因为连续性被延续,反倒创造了一种与角色同步呼吸的观影体验 最震撼我的还是在医院,Nathan和Sean的飞机戏(有这个说法吗?不能说是床戏因为两人并没有上床啊喂) Sean绝望的大眼睛像是一面平静的湖,他虚弱到连掀起涟漪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对Nathan说着”我想你”,眼泪滑落,Nathan上前亲吻他,用嘴唇给他最切肤的安慰。Nathan抚摸Sean的下体,两人疯狂的亲吻,也许是因为最后一次,也许是因为分开太久,也许是因为爱的太委屈,也许是因为还有太多的爱没有办法做了。我隔着屏幕, 能感觉得到满屏的负面情绪,有无助,有怨。Sean发出的,不知道是哽咽还是呻吟,他扭动着身体仿佛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完成了这一次与爱人,特殊的交媾。他笑了,如往常逗人一般地笑了,那一瞬间他仿佛还是那个在地铁里谈笑风生的Sean。Nathan用纸巾擦干净Sean小腹上的精液,然后再抽了一张拭去爱人眼角的泪水。这一幕看得我真的是太揪心了,我曾片面地认为染上艾滋就是因为频繁性爱和”行为不检”,可是看完那一幕我才理解:人们的爱是那么深, 那么浓,这样的爱不是纸笔,音符,颜料能够传达的;只有最纯粹最原始的切肤交合,才能表达。我们想要表达,我们需要表达。而我们之中就是有人那么轻易就爱上一个人,那么轻易,那么“随便”地,把身体献给自己爱上的人,在床上、在桌上、在阳台、在湖边。这是一种最直接的告白,用不会说谎的身体告诉对方对他的爱。从这个角度看来,并没有作贱自己伤害自己,至少故事里的Sean,他并没有。 对着被染红的河流的长镜头(那个时候我实在憋尿憋不住错过了两分钟!!!!!)仿佛在暗喻着,死于艾滋的人们也血流成河。躺在病床的Sean,去到舞池却没了爱人陪伴的Nathan,他们即将和可能会成为那血河的一滩血水。 Sean死的时候,镜头的特写给到Nathan的同时也用余光给了Sean不瞑目的双眼。他的眼睛像陈意涵一样无辜,天真,悲伤。 Sean的两成骨灰被洒在了下一个抗议运动的会场,他会被雨淋湿,然后冲击下水道,他也会蒸发成云,与自己的理想和爱自己的人们一同奋斗。我讨厌骚人他人生活的,“莫名其妙”的抗议示威活动,但很难去谴责这故事里的这群人,如果他们不持续向制药公司施压,制药公司就可以一直装死:反正得艾滋的不是我,有没有至于药物与我何干,我大可以有意限制生产,提高价格,大赚一笔。而那些被视为滥交的“淫乱“之人,却要承担经济,心理,身体,道德偏见上的四重折磨。 最后影片在高强度的闪光和节奏中戛然而止,没有后续交代,没有二十年后。就像为理想奋斗过的运动,也许是自己内心崩溃的发泄口,也许是对社会歇斯底里的愤怒。运动没有结束,运动不会结束。就像Nathan的爱不会因为Sean的死就五年守寡,触屌生情。他的爱情,人们的爱情;他双唇的激情,人们在床上的万千体位,川流不息,不会停止。 这部电影就像是一束冷冷的火星,多加了蓝色的冷色调,冷静的欢愉,冷静的悲伤,冷静的崩溃,看似强悍,实而迷惘不安的嚣张。 Nathan最后与Thibault雨云之际还是崩溃大哭。是对Sean的心疼与不舍,还是群体伙伴们殊途同归的结局感到悲伤。
初恋是携带者,所以看的时候感同身受。我也是在很短的时间从他的经历了中学习了hiv的方方面面,也看到自己爱的人倍受身心煎熬。我们的生活其实和大多数人一样,只是谈论的内容里有cd4高低,药物反应和研究进展,我们须要在固定的时间里要去医院,我做检测,他取药。每次做爱前互相检查身上的创口,接吻不伸舌头,在各自的口腔里面搅动,或者说挣扎,情难自已是常有的,互相探出一点舌尖他都觉得懊恼。我见过他在深夜服药后出现药物反应从椅子上跌落,也见过学校播放艾滋预防宣传片的时候他落荒而逃,相爱总能感同身受,我也能体会这种带着偏见的难症真实的落在鲜活人身上,情绪是这么的惶恐、敏感和寂寥。我们总是在理解山有错位,他不安的扭曲我的有恃无恐,以为我将随时抽身置他不顾。我也不知轻重的言语中伤他的软肋,企图逼他在每次争吵中就范。最后我们选择了分开,已经有几年没有联系了,偶尔会念想起他。倒不是当时的感情没有了去,正是因为了去了,才能正视这种挂念。我们热恋和冷淡的时候都层曾说过,如果有一天我们不再联系,希望不是忘记,而是放在心里。希望你一切平安。
A Celebration of love, sex and life 把疾病处理得如此沉重、愤怒和紧迫但又毫不悲伤,反而像游行像抗争像夜店像爱情像性一样充满了生命力,这群人就像被历史遗忘的尘埃,如此精彩且有意义的活过,个体死亡对他们来说不仅仅是悲剧,更多的是继续抗争/生活下去的动力。
与其无声消匿,不如直面迎击,无畏面对是最后的骄傲,携手抗争,你并不孤独;前半程肆意飞扬,后半段沉郁悲哀,病痛的吞噬被寸寸放大,揪心的叹息飘扬在红色塞纳河上,处理死亡的细节剜心,结尾甚感人;特别喜欢几场夜店戏,飞舞在尘埃里的光芒,纠缠在阴影里的爱与死,受损的生命亦在倾力渴求自由。
三星半,前半部分更好,社会运动拍得特别热血,剪辑,摄影与配乐全面配合。不提主题,它也是一部很好的社会运动题材。后面逐渐从面进入点,个体情感描述之后,反而落俗了。
开年第一部。当多数求新的同志电影都在力图把“同性”回归到“爱情”时,BPM回归到了更本质也更同一的“生命”。格局上虽由大变小,实际却完成了从集体到集体组成、从抗争到抗争意义的递进。飞舞的尘埃诠释着散落个体的灵动魅力,血红的塞纳河一如群体运动逝而不息的壮丽。多次以瞬间提升整体,观感非常法式多兰。
看完全场没有掌声,只有响指。抗艾之路像一条血之河流,染红了巴黎的天空。每一个每一个死去的人,连灰烬都在对无视之人呐喊。同志题材电影的标杆。
今天是世界艾滋病日,赶在这个时候看了这部电影,感受到无尽的青春和生命力,虽然是关于艾滋病和人权,但片子的基调没有一丝沉重,反而能让人感受到这群年轻人的活力,在死亡面前,越发凸显出那份残酷。影片的第一幕非常完美,从一群人到一个人的生与死,一部非常同志的同志电影,可以入年度十佳了。
还是那个寓言:猎犬追捕一只兔子失败,猎人责怪猎犬追不上兔子,猎犬说我只是为了饱餐一顿,而它却是为了生命在奔跑。
一些转场真是花哨而巧妙,让人叫好!被高中女生叫fag的时候拉过Nathan的一吻,吻得尽兴而骄傲
新鲜的内容,独特之形式,获戛纳电影节评委会大奖无愧。按我的看片感受,它比获金棕榈大奖的《方块》(又译《广场》)和或评委会奖的《无爱可诉》都要更胜一筹,因为表情精彩,达意清晰。只是明显两段体的结构影响了主角与主题的深入和丰厚。法国人的风格、品味着实特异!
如果普通人的心跳是60下,LGBT需要每分钟120击。
还是熟悉的「墙壁之间」或「东方男孩」的味道……比类似题材「平常心」拍得好,但跟「达拉斯买家俱乐部」稍弱。重点其实是社会运动和群像,这片处理的得还是有点散。但剪辑是真好,全靠剪辑提气。感觉影帝应该没跑。
前半段堪称惊艳,然而跟导演前作《东方男孩》相比,影片的节奏掌控力在后半段尤为让人失望。影片在第二次夜店特写尘埃时觉得要结束了,在集体躺尸抗议而且响起一首疑似片尾曲的英文歌的时候也觉得要结束了,在塞纳河水变血水又觉得要结束了。尽管最后的死亡段落冷静克制,仍然觉得累赘。
电影放完,大家打了响指
我看到的是民主最纯真的一面
又一部即将在戛纳载入史册的LGBT电影
一部自信的电影,拍得沉稳自信,演得诚实自信,自信地面对疾病,自信地面对身体,自信地面对自己和别人的不一样,自信地去激辩,去抗争,去生存,用陈丹青的话说,里面每个人都长了一张“没有被欺负过的脸”,很惭愧啊,别人的电影在自信地关注自信的问题时,我们的电影还在猥琐地关注猥琐的话题。
这条路太难太艰辛,何时我们才能像说发烧感冒一样谈论它。想到我的hiv好友,在得知他生病后我们依然亲密如常,同食一碗饭,而他至今都不知道我知道他患病,这可能就是我们能做到的最简单的事
舞池里的浮尘遇冷凝结暴风雪,浴缸中的血水外流染红塞纳河。19岁的欲望烈火干柴可以点燃暴风雪,26岁的骨灰扬清激浊翻涌塞纳河。绚烂的彩条中,舞动的啦啦操好似欢庆我19岁的骄傲;躺倒的队伍里,怀抱的十字架如同哀悼他26岁的早夭。会前宣布肖恩的死讯,大家打起响指假装若无其事,只因战役尚未终止。
非常有尊严和力量的一部电影。对于没看懂最后在家里吊唁场景的朋友,直到2017年6月20日,在法国因为艾滋病去世的人都没有权利得到殡仪服务...
今年最重要的同志电影,完完全全拍给同志看的、让同志感同身受的生命乐章。激荡的群体运动和个体的爱、病、死交缠在一起,以每分钟120击的强度澎湃敲打心脏,灵活多变的剪辑让人分不清究竟是在抗议还是在开趴体。看完这部电影,我觉得我也是HIV阳性。真正该得金棕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