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写给我的爱人
幽闭的环境会让人发疯,我们和深爱的人越来越像。伟大的爱情将我们放逐于隔绝外界的狭小空间,我们朝夕相处,却不再亲吻和拥抱。
突然你开始不睡觉,在深夜划起火柴,煞有其事地介绍起画里的梦中人。烛火摇曳,关于我的一切,正在被你飞速剥离。
我发现了你的日记。梦里的过客们走进现实,邀请我们去城堡共进晚餐。
我们的距离比湖底和岸边更遥远,我们的生活比现实和梦境更迷离。被你杀死的孩子变成了城堡里的乌鸦,你每日幽会的情人是城堡里的一具尸体。
我该紧跟着你,陪你度过自作孽的苦与痛,还是放任你,让你沉溺欲望号的停尸房。
看到你,我便开始思考。
可是,熬过了豺狼时刻的你,变成了一只盛装打扮的乌鸦,义无反顾地死在了红粉骷髅的密林。
2 ) Pamina labet noch 爱还存在
「为什么约翰去和维罗妮卡幽会前,林德赫斯特要替约翰化妆呢?我们打从一开始就明白,这是种没有真正情感的热情,一种色欲的激情。在第一幕戏里,即已点明这一点。后来艾玛阅读约翰的日记,从而了解他和维罗尼卡的关系会造成灾难。
经过林德赫斯特的化妆后,约翰成为小丑与女人的混合体,后来前者又让约翰穿上丝袍,使得约翰阴柔味更重。白色小丑具有多重意义:美丽、顽强、危险、徘徊在死亡与毁灭的性感之间。
身怀六甲的艾玛代表活生生的生命,诚如约翰所说:“如果我耐下性子,日复一日为你素描……”
而魔鬼无疑正以一种调侃似的但又果决又恐怖的态度,硬生生拆散约翰和艾玛。」
伯格曼在文章中写道:“这群食人族在城堡里进晚餐时,魔鬼们看来虽然有些怪怪的,但大致正常。他们在庭院里踱步、交谈,还欣赏傀儡戏,一切都很祥和。然而,他们所过的生活痛苦难耐,彼此永生永世纠缠不清。他们互殴,互相啃噬对方的灵魂。有短短的一阵子,他们的痛苦舒缓了:当小傀儡戏院里奏起《魔笛》时,乐声带来短暂的和平与安慰。”
当约翰与艾玛走在一群食人族中、众人在花园里散步时,魔鬼们驻足顾盼的场景,很难不让人想起布努埃尔在《资产阶级的审慎魅力》中通过田间大道所展现一幕:一群小布尔乔亚在田野间徒劳茫然地赶着路,明晃晃的日光下,贪欲与私利让这群人黑暗的内里痛苦地啃噬着对方的灵与肉。
伯格曼说:“摄影机拂过每个人的脸,旋律就像密码:Pa-ma-na,意指爱,爱还存在吗?”本篇标题就是伯格曼给出的答案,爱是他几乎每一部电影里最浓郁的底色。
《犹在镜中》诉说“爱即是神,神即是爱”,而在《呼喊与细语》中,爱在三姐妹携手漫步秋天花园的时刻显现。爱是《第七封印》中分享野草莓的马戏团夫妇,爱是《处女泉》中抽打的荆棘和涌现的清泉,爱是《秋日奏鸣曲》中淡紫色小屋内奏响的大提琴乐,爱是《芬妮与亚历山大》中暴雨雷鸣时的安抚……无论电影在探讨宗教信仰还是亲密关系,爱无时不在填补、抚慰人们的敏感、激情与痛苦。伯格曼电影中的人物要哭、要笑、要喊、要叫,他们害怕、受苦、不断地质问。他们害怕鼠疫和末日审判,他们的疑问从未得到解答,但爱却在尽全力抚平一切。“Pamina labet noch”,这是伯格曼给出的答案。
题外话。
伯格曼的众多御用女演员里,我最钟情的便是Liv Ullman。
电影里出现了大量丽芙的面孔特写镜头,观后感里我对此预想着一种性质:“将你爱人的面孔经由大特写填充整个银幕,那是一种对亲密关系最禁欲地释放。”亦如此前的《假面》。
Persona时期,伯格曼与丽芙相爱。而到了本片,丽芙已经怀孕。
“摄影机停在丽芙的脸上,代表爱的双重宣告,丽芙当时正怀着我们俩的女儿琳恩。”
读到这句话时,我深感惊喜,因为这似乎回应了我此前的预想:大量的面孔特写,爱的双重宣告,是伯格曼对丽芙的深情告白。
3 ) 从我开始,从希望开始,从艺术开始
见天又在奔命似的去上课,其实也不知到底为什么,暂时现在就是很简单的逃避上班,争取考研吧。
说是艺术类的大学生,原来一直以为很了不起,洋洋得意。但有时想想,自己到底算什么呢。
刚上大学时候,揣着一种兴奋,虽不是很满意这个专业,但又是逃避似的来到这里。
今天上了一天的英语课,头很疼。本来说下午回来取睡觉,但又是很兴奋。
可能因为宿舍新搬了台电脑吧。就是这么得不自觉——我不玩游戏。
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自己,觉得自己是一个平庸的人,不用去争什么,不用去淘换什么,可能自己想要得天上会自己掉下来,虽也可能需要努力,但总觉得又是很虔诚的我,老天会照顾我吧。因为从小到大,根本自己不用去想着什么后果的干什么,因为可能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也可能是感觉吧。
扬言想考研,并也下了很大决心,但为什么就是在上课和傻子一样的时候,才有一点的冲动。还是希望会走好运吧。这种侥幸心理,人人都有吧。
昨天丢了钱,在学校。暂时的不爽,又回了原状,不是潇洒,是无奈。觉得自己也在乎钱了,其实一直都很在乎吧。
忘了在那里看了一篇文章的一句话,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的狼性会越来越强,可能是听同屋的人说的有关狼图腾的时候吧。而现在真的人们都是羊一样平静的吗。还是人们狼羊不分了吗?
其实也偶然,昨天看了《豺狼之名》,刚开始又是很乱,毕竟老习惯还是喜欢去追她的叙事性,但慢慢平静的看下来,一样的主业,油画,画的是什么,不知道,只有一些草图似的东西。
可笑吧,画了这么多年的画,我在画什么呢。说白了,忽然觉得自己是在重复简单的体力劳动,和雷日下的民工一样,其实还不如他们,民工还有个追求,我有什么呢。
可能又是就会放一些所谓的艺术的狗屁吧。
原来怨天尤人,现在傻逼似的为了个什么考研过着混乱的麻木的生活,自己没想过值不值。其实不用想,说白了,就是为了张饭票,一张一辈子像狗一样的,其实真挺累的,但累得真他妈的不值。
我是艺术家吧,可笑。
没办法理解自己了。可能真像玻璃杯的纸团一样,出生干干净净,一点点地吸收着外界的水分,但最终从被子中捞出来,和原来相比,到底多了什么。
不是什么别的,原来看什么死人的东西,冲动的觉得喜欢土葬,觉得那样轻松的腐烂,也是最好的逃避。
上次草说我感性,自己想想,不是感性,是自私。也是一种用来隐瞒逃避的皮。
那片子中让我很震动的可能最是那小男孩在海水中沉没的那一伏一伏的感觉。刚开始是害怕,觉得很恐怖,但第二遍,觉得那样,会永远的不烂,最终融入了水中。
最后的那句个戏剧性的场面,灯光,仿佛尘土飞扬,看着一个人在自己的画中不停的疯狂,是不是这就是我最想达到的境界,迷失自己,那个境界到底是什么,是境界吗。还是一种懦弱的表现。不是怂逼,成了一张晒干的卫生纸吧。
喜欢带着艺术味的,伯格曼的黑白世界里,我喜欢她的壁画,岩画。这样,使我想到那些女人的眼球,透彻。想到人们记录生活的真实。
那女人想着用丈夫的心理去想问题,最后呢,还不是别自己的所谓个性打败。
那男人呢,如果他能从自己世界中走出来,还会迷失在小岛上,迷失在以南的沼泽里。唯独只有那一点蜡烛的灯光,才能唤起他心底的兽性,人,又是真的如那些畜牲吗。畜牲的艺术,才是那张谁都愿意得到的饭票吧。
看他的片子,真得很累,但很上瘾,有人让我戒了。
我想到了海洛因,他真能别戒除吗,要真能戒了,就不叫海洛因了。
但当然不能和他比,说白了,还是自己的原因,想找那一份心理上的奔放,因为那样过后,认真地能平静下来,因为你真得累了,可是一种满足吧。
但毕竟人还是要生存,这是必要的兽性。怨不得谁,从而自己有自己的生存方式。但我就是不能明白,希望的终点真的只有一夜暴富吗,外表看来衣着光鲜的正人君子,内地里却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婊子。这种复杂的关系是不是等有一天,万一我要饿得要饭要到家门口的时候,才能明白。
我觉得我不会,因为一样。
题目一直可能还是太大了,弄了半天反而自己把自己弄进去了,写得很乱,心里更乱,可能因为掺杂的外界东西太多了,但这又不知如何避免。影响其时才是我一直不敢面对的。
很想特别理性的分析一种自身的感受,认为那样可能很可观的说明问题,但又抛起不了感性的领地。但如果很平衡的参杂进去,我总觉得不伦不类,话又说回来,最终是不是目的太重了呢。
关于几个褒义的词,我不知如何把握,但很愿意把心里隐晦的东西,找一个自己舒服的方式宣泄出来。刚开始很是满足,有一种解脱的困乏,让自己有了知觉。但一天一天过去,那些东西却又挥之不散,可能还是有些不舍,因为值得回忆的东西是不是太少了呢。
对于那些积极的片子,也只能领会到他励志的一面。而那些让我记忆的,没有什么理由。可能自己过的太过安逸,不愿意摆脱这种现状,混混沌沌的其中有一种只有我自己领悟得到的酣畅。
随着年龄的增长,总是试图改变自己,但没有目的,很多人都认为所以没有目的,是因为没有希望。但我的目的总是在现实和幻想中穿插,不是什么荒诞,因为对于我,那才最为真实。
因为我谁也不是,谁也不如。我唯一可比的,只有过去,但我的回忆里,没有什么热情的眷恋,剩的可能只有一张一张的乱画的白纸。
我忘了和谁说过,每个人都有一块别人不能碰的伤疤,但我想想,我似乎都没有那种资格去炫耀。因为对于我而言,简简单单,平平凡凡才是20年来的定义。可能我很是费心的保护自己,把自己的伤疤程度降低到最小的创面。似乎没有了。是不是这才是我最大的伤疤呢。
回想起来,发呆似乎占了我生活得很大部分,但这是改不了的,热闹的场面只是挣脱独来独往的疲惫。
每天躺在床上,想的只有那些本来不愿想的东西,而这些不愿想的,却是我的全部。
我太多的不舍,太多的后悔,可能才是我的真正的自我,真是很有意思,真的把没有个性当成个性吗。随大流是命吧。
但我觉得我似乎改变了我原来的面目,有时很舒服,稍微的后悔才是关键吧。随遇而安才是关键吧。
本来就是,世上少了谁都照样,每个人只是很简单的一部分。没有什么可犹豫的。自私原来是我心里一直割舍不了的美德。但毕竟任何人之间会有交叉,自私是不是不是为一个人所设置的呢,看来这样的褒义,我能理解。但我又是为什么做不到呢,不是什么崇高,而真是没有那种本事与魄力。老天对谁都公平吗。这种可笑的问题我对抑制扪心自问,就是简单的不满足,还有每个公平后的残缺,或是我自己的问题吧。
第一次有了写东西的这种很奇怪的感觉,可能这次真的是给一个人的吧。
自己对每个个人来说,真的是很重要,因为这就是全部。定义不完整就是完整。人生的后悔才是最宝贵的。我不愿平平庸庸的。想到了2046里的章的铁盒,这才是做珍贵的东西吧。
4 ) 走上天花板
没看懂
大概他杀小孩、看见某人走上墙壁到天花板、走过过道时群鸟乱飞的场景很独特吧
那个精神科医生要跟他探讨人的精神,问他画的画有没有表现人的精神状态。
诡异
山上木屋,旁边几棵树。
“狼的时刻,是人死去,婴儿出生的时刻”
聚会上那些人的讨论片段,每个人的面孔都挺深刻。
好像是给看电视的人看的,拍得很近距离,特写的脸。
5 ) 苹果树下的理由,你说世上有我这种人很重要
特别适合拿它跟《巴顿芬克》做对比,想问问科恩兄弟有没有借鉴过。
第一个场景他花了心思,心思花对了地方,一个是桌上那堆苹果,完整的装在篮子里,溃烂或被啃咬过的摆在旁边,一个是第三人称视角到第二人称视角的转换,看得心发抖。
老妖婆第一次出场,在表现她的诡异上他是如何玩弄技巧的,一是用剪辑去瞬移她的位置,有两次,分别用了两种剪辑顺序来表现。
第一次城堡聚会的约翰还持着抵抗的态度,挣扎于这些怪物之间,在《魔笛》之后他有了变化,艺术在这里扮演了深渊本身的引力。坦白小鬼的故事,是约翰对艾玛的希望,他希望她和苹果树一样成为理由足以握住自己不走向深渊,可他们还是找来了。
维罗妮卡是他所追逐又惧怕的的艺术幻化的魔鬼,心理层面的色情化,代表着无法驾驭的恐慌
《冬日之光》里女人把牧师拉回了现世,艾玛却没做到,伯格曼说自己试着走得更远,这种远是把苹果树下的安坐变成了幽暗城堡里狂乱的脚步和尖笑,暴力和破碎,以及感受不到你的我。
补充:20180616 虹桥艺术中心
关于如何把艾玛引渡进入约翰的幻想密布的世界,这很重要,伯格曼是让她处于被动,由那个世界里的人(老妖婆)来找她,我不知道这是否恰当。这一点和后面另外一些地方一样,都属于强行推进叙事,这次在大银幕上重看,也发现了一些缺点,比如这个。就显得不那么流畅,像是一个又一个凸起的精神毒瘤。
好的地方这次就更觉得好了,只是没人问就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了。
6 ) 荒诞、妖异、鬼祟:一名画家的“豺狼时刻”
1968年由瑞典导演英格玛·伯格曼(Ingmar Bergman)导演的《豺狼时刻》(Vargtimmen)于瑞典首映。在一座荒岛上,一名画家抑郁不得志。影片用诡谲的场面放大与深掘画家被恐惧所挟持的潜意识,通过拆解主人公的内心桎梏(童年时期的阴影、所逢的创作壁垒)来进一步诠释一名画家在面临人生“豺狼时刻”所催生出的种种妖异境况。在对荒诞的思考与超现实场景的呓语中,主人公寡淡的婚姻与惊愕的回忆在被恐惧支配的无措中愈发没入魔鬼邪性的投影。欲望将一切思维蒙蔽与埋葬,意识与自我最终在这妖艳的招魂仪式中逐渐褪色消亡。
“界限被逾越,破镜碎片中到底反射着什么?”恐惧阻断了思想的对流,扼制了对艺术的灵感,并导致婚姻中的情感单向倾注,也模糊了人性与思维之间的真实。欲望既是恐惧的溶洞也是虚无的深渊,结尾的一幕将噩梦变成现实,被窥视的羞耻感被毫无掩饰的展现在镜头面前,仿佛此刻主人公才感受到了藏匿已久的欲望被暴露的炙灼感,同时也意识到了自身在恶魔的搽脂抹粉中已成为了欲望的傀儡。在生命将尽之时,他在自我意识碎片的反射中,看到了自己精神的离析与灵魂空伪的镜像,最终,他的生命与精神在恶魔的无尽讥笑与残害中受到双重扼杀!
镜子已碎裂,界限已跨越。亲密关系中的谎言与沉默,有多少人可以抱着未满足的欲望度过渺渺一生,又有多少未说出口的暧昧秘密尚待解开。相濡以沫的陪伴,比不上激情让人饮鸩止渴,欲罢不能唯有走向异化。
#2018年6月重温第三遍#通篇宛如梦魇、呓语、分裂梦境,长长的影子,惊飞的群鸟,过曝的谋杀段落,明晃晃日光下的噩梦演绎;再惊悚的氛围,仍是童年父权阴影的覆盖与自我焦虑的交织,“界限已逾越,镜子已打碎”——颠倒的扭曲的镜像世界;几乎贴到脸上的特写增强压迫感,丽芙·乌曼真经得起挑剔镜头。
伯格曼的心魔。孤独的创作滋生恐惧,朝夕相处反而让人发疯,“豺狼时刻”便是混淆现实与噩梦、最容易趋恶的时刻。倒错变形的意识流手法让人联想到卡夫卡小说...
没觉得恐怖。只觉得做作和空虚。冯叙多化妆后的脸部特写似乎真的可以跟乌曼混淆。后来读乌曼的书,她说冯叙多跟自己特别相像,一样的害羞、敏感、善良。(简直就是男版的乌曼。)
每一個段落都在實驗,敘事結構分段上下部份(男女兩種敘事角度),聲音音樂的對位落差,莉芙面對觀眾的自白,還有一開始聲音收錄了拍攝電影時的聲音,褒曼真的沒有受到法國新浪潮影響嗎?藝術家苦無創作慾念,生活壓迫,最可怕原來是自己的心魔,這部褒曼口中不怎麼成功的作品中,還是有很多閃光時刻。
此片太诡异..导致偶看完直接逃课肥家鸟。。。看的四肢发凉逐渐意识涣散== ||||
“被失踪”与被讲述的男性故事,大面孔更多的是用作反应镜头,外界在情绪上的投射。44分钟后冒出的片名是一个界限,意味着《豺》由外部通往内心,Zoom In,蒙太奇,以及阴影,烛光。自然主义空间在表现主义中被扭曲,我们无法看到画家的画作或日记中所写,以及那场木偶戏,但我们能够分享他的梦魇:童年阴影与负罪感,对女性身体的想象(注意在第一段落中,Veronica首先进入视野的是她的下半身)。在伯格曼的黑白世界中,它们总是过度曝光的负片白色。
这部极为黑暗的伯格曼电影是对恐惧的解构,恐惧最核心处是恶魔,恐惧会以各种方式侵袭,而恶魔也会以很多面孔出现,被恐惧吞噬,而后也会被恶魔吞食。上流社会的恶魔晚宴强度频繁的摄影机运动在伯格曼电影中比较少见,过曝处理的杀人段落很有意思,硬光在强调恶魔感的镜头中被频繁使用。
烏曼前幾年那部紀錄片Liv & Ingmar出世後,最直接衝擊的就是這部片有多少基底於現實的解讀空間了吧?心智創作與物理居所的符碼連結,男人(柏格曼?)左腳是生活底氣(妻之木屋),右腳是生命刺激(鬼之別墅),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因而只能永恆流連……
9.0/10。①一位画家不顾妻子的害怕与反对在荒凉灵异的孤岛上寻求艺术灵感(妻子通过日记发现这座岛的诡异之处)。②充满了阴郁诡谲的气氛(这种气氛来源于内容上男主对艺术创作的焦虑,但这种焦虑并未被充分描绘,导致代入/共情有一定门槛),渲染技法如:极高水平且很有表现主义韵味的打光(除了常规意义上的打光还有过曝,如谋杀小男孩那段)、构图、角色的表演(尤其是(特写的)面孔和手);少即是多:缓慢克制的叙事/剪辑/表演节奏、固定或缓慢的运镜;角色多次直视摄影机(制造不安气氛);一些灵异段落(人的瞬移跳切、走在墙上和天花板上的人、脱下脸皮的人与摘下的眼球、等);声音(如:环境音静音;以蝉鸣鸟叫和流水声增加可怖灵异场面的真实质感)与诡异配乐的运用;晚宴那段多次以快摇表现女主的惊怕。
神之手,梦之作。纯正当代恐怖片音效领先时代。冯西多演技爆发,这样埃贡席勒式的高个条感儿一演神经病简直魅力无法挡。妻子痛苦自问“是错在爱太多还是爱不够”令人无比唏嘘
真.恐怖片。惜結構零碎。然剪接炫,初入城堡晚宴繞圈交錯對話鏡頭很喜歡,也喜歡人偶劇及對《魔笛》中Papageno的詮釋。不確定到底喜不喜歡出現的烏鴉與大量鴿子,感覺看到很多其他作品的影子。 男主為啥叫約翰伯格啦,瞬間穿越到攝影世界。
4夢境中的Bergman對你說:Now is when nightmares come to us.你來到這裡,朋友都變成了幽靈,他們與你共處同一空間,呼吸著同一份的空氣。你會隨時隨地感受到死亡的恐懼,即便是一頓盛宴都無法化解你心中的疑慮。伴隨著音樂,你張開了雙臂,準備即刻擁抱大地,并高喊:It's only jealous,Plz go away!
吓人的地方不是鬼影绰绰、画皮假眼、海边凶杀,而是一种被窥视的羞耻感。古堡主人认为艺术是作者精心编排的结果,画家则争辩自己的绘画完全出自于灵感的自动创作。可事实上哪里会有毫无意识的创作呢?画家口中所谓“魔鬼、五条腿的牛犊”不过是他改编过的噩梦。而这种对潜意识有意的掩饰才是他隐秘的耻辱。因此他不惧怕展示画作或讲出自己童年的阴影,妻子偷读了他的日记却让他愤怒到发狂,犹如化着浓妆交媾被围观一般羞耻。
伯格曼的《闪灵》,探讨幽闭环境下人类精神的异变。中段才出现的片名将全片划分为两个截然相悖的部分,正如午夜的豺狼时刻作为老者逝去与婴儿新生的界限。同时此片又同《芬与亚》一样,饱含作者自身的内心创伤。费里尼有马戏团,伯格曼则是木偶剧。另外开场黑幕里喊「开机」的声音是伯格曼自己的吗?
伯格曼唯一一部恐怖片,呈现艺术家的梦魇并探讨其与观众/批评者的关系。1.Alma女名及阴涩氛围同[假面]。2.晚宴的快摇镜头切换人物,老太现身的瞬移跳切。3.狼之时刻:最多人逝去与出生、睡眠最深与梦魇至真、醒者骇栗之时。4."拍摄"画外音揭幕,以乌曼面朝观众自语作首尾。5.44min20s出片名。(8.0/10)
伯格曼的[豺狼时刻]不是梦魇,而是失眠折磨中的焦虑,混合了艺术上的折磨、旧情与婚姻中的罪孽感、和对他的观众、买家和评论人的敌意。尽管表现主义的超现实恐怖段落令人毛骨悚然,但最终作品让人觉得缺乏结构。显然他没与艺术外的生活取得和解,甚至不认为爱情是良药,这让深受桑爷影响的我情何以堪。
为了演员们的小眼神儿和那震撼死人的三场戏,就不得不给五星了。诡异、荒诞、扭曲,伯格曼你到日本拍恐怖片毫无压力好吗!
一位艺术家的自我剖析,他希望超越世俗的生活,追求内心最美的纯洁,却不自觉地陷入欲望的陷阱,他渴望他人的认同,却难以抵抗虚荣心的侵蚀,伯格曼用人的潜意识噩梦和超现实主义来展现一个人走入疯狂的过程,对未来的恐惧和对过去梦魇不能释怀,在豺狼时刻即将到来之时,伯格曼将自我投入无尽的虚无里
Film Society Lincoln Center 6:45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