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希特勒的男孩》这个名字翻译得就很色,不知道剧情的人单瞅海报,还以为影片主旨是希特勒后宫起火。看片之前我始终很纠结,因为害怕自己会有近一半时间想去蹂躏小马,可从头到尾又都想rua小天使直到把他rua秃噜皮。好在编剧很好地帮我解决了这个问题:女主角希林小天使,会有小马替我rua你。
(感觉自己脑内文风好像二十年前的互联网文学一样怎么肥四)
一般来说,我很讨厌混淆性别,无论角色还是人物。毕竟在北同做志愿工作也有一年多了,真正跨性别人士的痛苦见了不少,在生活中随便指男为女真的接受不来。然而希林的这个角色,以及其背后标准的女主剧情,她她她她她她夺走了我的泥塑贞操!
(什么鬼措辞,我真该去好好写作业了)
首先看人设:男主小马,和UMUV的弟弟名字差不多,我们就叫他小和平吧。他(开始棒读)出身低贱,却有天资超凡;身手矫健,却爱春风送暖;梦想被父爱的大山紧紧箍住,却拒绝委曲求全,只身离开家门的脚步是那样毅然决然;当他到达彩虹的彼端,才发现,这儿连自己的内裤都不允许穿。
与此同时,女主小汤,UMUV的弟弟本尊,取名字里的Recht,我们叫她小正义。她(再次棒读)岳降崧生,却无天赋异禀;风流蕴藉,且可并剪哀梨;当人人侧目以望的盖世太保在口中化为父亲二字,她该选择如何应对?哦,逃去吧,逃去天堂啊我的姑娘。
——多像郭靖和黄蓉,杰克和玫瑰,张生和莺莺,仁贵和宝钏,穷小子和富家姑娘嘛,横竖都是个注定要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在战争的冬日里,小和平和小正义互相取暖,互相依傍,原本平行的命运开始交叉往各自的方向。
来到剧情。希林宝宝的第一个镜头出现在小和平去测试的时候,一个一秒长的侧脸,直接让我尖叫出声。不得不说“好绝一男的”在很多情况下比什么“皎如玉树临风前”“萧萧肃肃爽朗清举”“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好用多了,起码没那么容易让人一秒跳戏到边哭边尿床的嵇叔夜;而在所有情况下都通用的呢,大概就是“汤姆,我想和你困觉。”
然后就是深夜里的侧脸。好巧不巧,正好让男主角给看到。小和平那时候想,哇哦这是什么大官官,俺什么时候也能见到这样的大官官,第二天一睁眼,昨晚的人影似真似幻,已在眼前。
小正义似乎有点起床气。也是,大官官家的千金,自然娇惯。下铺甚至不顾自己湿透的床单和睡裤,诧异地向上张望,却没有被赐予哪怕一个白眼。小和平倒没注意这么多,他正在专注地和自己的小被子纠缠,直到小正义突然出现在身边。
“我学过这个。”她笑,灵巧的手指掠过刚刚与他肌肤相接的地方,小和平心里不由一颤。
就像……就像那一拂其实是抚在他心口一样。
托小正义的福,两人没有被敌人刁难。随后,他第一次知道了她的名字,也终于肯确认,这就是他的梦姑。当次黄昏的晚饭时,她的名字被首长念出来,整个大厅的同志齐声对他说willkommen。小和平仰望着俨然成为全场制高点的她,笑得和远处犹太人们最后的蜡烛一样灿烂。
(啊,好恶心,不是本人)
就像所有爱情故事的发展一样,他们相爱了;也就像所有校园爱情故事一样,他们的爱被随意泼洒在各个课堂。实践课上,他帮她拨动枪膛;数学课时,她也小幅度挪动答题纸,两人相视而笑。他的个头,他的手掌都大,连刚刚发腮的脸都比她宽上一号;他们最喜欢并肩在校园里走着,以为一生都是此般青春,一生都有此般星光。
然而正如前面提到的,他们正处于战争的冬日;所以也就像所有战争爱情故事一样,一切皆有终局。
小和平无意间被舍长强行喂了活人春|宫|图的安利,另一位室友为此激动到跳脚,他却只在面上笑了笑,反而跑到外面去找小正义了。
她正坐在打字机后。
“你……”正兴奋的小和平在推门而入的一瞬还很兴奋,可小正义面上的不愉快却让他也不愉快下来。
“他们......他们从没读过我的作品。”生活在一群普通青年中的文艺少女小正义梨花带雨。
嗐,这有啥,我还以为你也跟你下铺一样尿床了呢。小和平拍拍胸脯:“他们不读,我来读呀。”
只要你写,我就读。
只要你写一辈子,我就读一辈子。
第二天,小和平坐上飞机头,小正义为他拉起纤绳。
倒不是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而是You raise me up, so I can stand on mountains; You raise me up, to walk on stormy seas.
恋爱中的少年总会被一时的胜利蒙蔽一些感官,而少女心思本就是天地间最细腻的东西,比我新买的破壁机打出来的南瓜玉米糊还细腻,所以,第一场冲突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因为一场拳击,小正义第一次对小和平皱起了秀眉。
“你可不可以单纯地为我高兴就好?”正处在兴头上的小和平这次不干了,也闹起了脾气。
“大笨蛋!”小正义叫。
“对,我就是笨蛋才喜欢你这么久。”小和平说。
小正义夺门而去。
哪怕几天后,经历了下铺的死亡,两人也依旧没有搭理彼此。
小和平有些慌了,于是在一天早上,他冒着被严厉惩罚的危险袭击了一直为难下铺的体育老师。
没想到这一搏比单车变摩托还好使,非但体育老师为了面子没有生气,小正义也对他重新露出了笑脸。
“宝贝,要是早生两千载,我保证给你烽火连三年。”
“啾咪。”
因为这一句甜言蜜语,小正义决定带小和平去见爸妈。
在大官官及其夫人的撺掇下,两人在地下室暧昧的夜场式灯光中脱掉身上的衣服,当众肢体交缠,啊不,冲突。
小和平完全不想出手,他满面迷茫地望向未来的老丈人,后者举起酒杯说,来,你要打赢了我就让你改口叫爸。
可小和平还是不想出手伤害小正义。
倒是小正义太想让父亲接受爱人了,开始不断挑衅起来:
“打我打我。”
“快打我快打我。”
“不打我不给你上床。”
小和平一着急,出手了。
老丈人心花怒放,抱过来小和平,当场认下这半个儿。
可小正义不开心了:打就打,你把人家都打到地上了啦!
好嘛,到底还是没床上了。
“你干嘛又生气?”小和平问。
“我没生气。”小正义说。
小和平却没有信小正义的鬼话。不得不说小和平还是比我前任强了不少的,起码他知道尽信妻不如无妻。可他却因此也生气了,回校路上,两人相对无言。
如果小和平知道,这句“我没生气”已经是小正义留给他的倒数几句话之一,他又会怎么样呢?
他会不会抱住小正义,说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你离开了我就要用一生去想念你。
会不会吻小正义的唇,指根大力插进她的发尾,就像要把这个娇小的身体揉进去,完完整整地揉进自己的身体中去。
还是他依然会就这样坐着,任小正义离开他,到那个寒冷的湖底去。
他深知没来得及把她吸进眼底。
小正义的人生倒数第二晚到来了。
这一夜,小和平在禁闭室里度过。
所以他即使他知道小正义民胞物与己饥己溺解衣推食吊死问疾,他也不知道她用她最爱的笔,用她最爱的文字,给自己宣判了死刑。
出来以后的小和平开始哭,连在父亲下决定时都没有瘪嘴的小正义被他压在身下,也哭。
哭得双下巴都出来了。
而第二天早上,是我们第二次见到小和平哭。
只是小正义再也见不到了。
因为小和平只为他而哭。
这句话是真的。哪怕又过了几天,他作为一个没有了特长的特长生被特招计划抛弃,赤裸着身子忍耐屈辱时,他都没有再哭。
张枣有一句诗,叫“危险的事固然美丽,不如看她骑马归来。”
小和平曾经以为和平不是他想要的,他以为他爱拳击,他爱这个征伐的国家,他爱那个会有人流血的战场。
他以为自己可以渴饮其血,饥食其肉,甜如甘露浆,觉耳后风生,鼻头出火,此乐使人忘死,不知老之将至。
可当他失去了他的军旗。
终究是,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
就这样罢了。
(啊~太失败了,怎么会这么失败,写到最后只有抄袭才能继续下去,没脸见人)
(写作业去了)
好久看电影没哭了,这部电影让我在回味的时候不禁落泪。不管它表现的纳粹教育是否到位,不管它表现的同性情谊是否细腻,都不重要了。它能打动我,在我心中那就就是最好的电影。
Albrech,一个唯美的吟唱诗人,可感性,细腻,善良与纯真在战争面前显得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他像天使一样的离开,宁可选择死,也不愿去面对一个缺乏人性的世界。真的,如他父亲所说,他太“弱”了,但我却鄙视那种冷酷无情的强大。生活在那个年代那个环境,是天使的不幸,就当他回去了吧。。。。。。
现在的社会呢?不也是弱肉强食,不相信眼泪的吗?一些强大而丑陋的人在统治社会,善良有时显得太微不足道。但我还是愿意被某些所谓的弱者而感动,感动他们用一颗金子般的心去和世俗作斗争,感动他们用感性的心去歌颂世界的一切纯美,感动他们在功利当道的社会保持着清醒,苦苦坚持着自己的原则和追求。
在战争使人们疯狂的世界里,他孤独的吟诵着美的乐章。
在功利蒙蔽人们双眼的社会,他们用纯净的眼睛发掘并歌颂着世界的美好。
2003年的二月中旬我接到了慕尼黑OLGA电影公司的一个电话。他们问我是否曾经在一所“N.P.E.A.”(国家政治教育院,一般称为Napola,那儿的学生被叫做青年团)待过五年,还写过一本关于那段时光的书。他们征询我是否愿意从历史顾问角度,看看一本类似这样的Napola的电影剧本。我同意了。当我后来收到Napola的剧本时,我发觉,剧本中所写的东西与历史的真实明显背离。
不考虑1942-1943年的战况,一个来自柏林14岁的国民学校学生能够去偏远的N.E.P.A.上学,这与当时的事实并不一致。电影片面强调了“消灭”对手的拳击比赛和其他更多言过其实的情节。片中那个尿床学生(Siegfried),显然已经在Napola待过很久时间。事实上,这是不可能允许的。他会被直接逐出学校,而不是不断进行惩罚。投弹练习在Napola将立刻展开,并使用实弹手榴弹;让孩子们全副武装地去抓捕逃跑的战犯也将同时开始进行。冬天学生们必须在结着冰盖的湖下游泳。
在与导演Dennis Gansel的一次例行工作谈话中,我提出了Napola的典范:他们应该向英国公学院学习。在那里教师和学生共同学习生活。教育的目的是培养一位绅士,并在这个过程中与严酷的身体训练相结合。在提出许多批评意见和细节问题后,2003年五月,我最后提出应该删掉那段关于一个思想简单而具有拳击天份的年轻人和出身显赫的Nazi子弟之间,出于纳粹统治时期的种种束缚和限制而产生的友谊的意见,而仅仅展现一个虚构的精英学校。而这段故事对Gansel显然是无法放弃的。那之后我们再没有进一步的探讨译注1。(Gansel和Maggie Peren是电影的编剧).
现在我看过了电影。显然影片标题Napola是出于广告效用对下面敏感的副标题“元首的精英”的补充。原本14岁的刚从国民学校毕业的主角被一个已经从学校毕业三年而且没有任何学徒经历的17岁年轻人代替:依律国民学校毕业后,有义务去职业学校上学并在“希特勒青年团”登记。而这个17岁年轻人却在煤店做临时工挣几个小钱,还在Wedding一家民办拳击协会训练,而没有因此惹上任何麻烦——这在纳粹德国是无法想象的。他父亲为何在年青的Freidrich毕业三年后才给他找了一份学徒工作,这一点缺乏根据。看样子这里的情节应该是初始剧本的内容。主角接下来的经历,历史上也站不住脚。即使除过“希特勒青年团”和“帝国体育训练联盟”,还有一个“Wedding拳击协会”存在(在一个“平民”被认为是骂人粗话的国家里,这类体育联盟组织是不可能的),即使波茨坦N.P.E.A.拳击队存在(事实上根本没有),波茨坦的学生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去跟一个“民间协会”的选手比赛(另外,1942年在波茨坦和柏林之间也没有小公车)。Friedrich的主要对手,在比赛前去更衣室故意滋事的大言不惭的行为也令人无法想象。在所有外出活动中Napola都有严格的纪律。而影片中多次以“恶劣的纳粹”形象表现他们。
Napola的挑选过程分为很多等级,需要通过一个“考试周”的决定。考试将进行智力和身体素质的多项测试。每个教养院按照地域划分。Allenstein是虚构的,电影拍摄地在Warthegau。现实中这种考试非常严苛,而Allenstein在柏林一所体育馆的考试非常亲切轻松,如同电影希望表达的那样,Friedrich通过了种族鉴定、室内体育测试和一个简单的统治阶层理论知识的考试。Napola的教育程度相当于现实中的高中。另外还有入伍前期训练(包括滑翔飞行和驾驶摩托车)、强化体育项目和一些礼仪、交谊舞课程译注2。八个年级(称为“组”)的学习时间大约应该从10岁开始。像Friedrich这样,只相当于国民学校的毕业水平,想要进入一所Napola,必须先进入指定所谓的“进修班”,通过两年的“特殊培训”,使他们能在譬如拉丁语课程,跟得上其他学生的进度。
影片中这所学校位于一个城堡内,活动场所周围的环境非常简陋,对于真正的精英教育是不可能的。寝室拍摄成与兵营类似的样子,卧室和衣柜-行李储存室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哪里是学校工作空间,哪里是自由活动区域。教室里也缺少专业学习必要的设施(生物、化学、物理、音乐)布置。课堂里的情节显而易见不是为表现精英教育,只是为了证明纳粹的野蛮理论灌输。另外“Napola Allenstein”没有专门的运动场。晨练和一般训练(跳高)在城堡前的石块路面上进行。唯一的一个训练场是拳击场,好像那里是一所专门培养精英拳击手的特殊Napola。在餐厅也没有寄宿学校通常的由男生担任的“Essenholer”(打饭工?),而是由一个年青女孩代替,这根本是胡说八道。除去让17岁的少年透过没有遮掩的窗户观察她点着明灯的房间,这个女孩在片中没起任何作用。
新学年致辞情节里,校长、后来出现的Gauleiter(省党部领导)和一个党内官员声称Napola的教育宗旨是为世界范围的帝国培养人才,不是指梅克伦堡,而是指华盛顿和开普敦。这更像是级别更高进修结构“Ordensburg”领袖发言,“Ordensburg”在纳粹德国只有两处,其目的是为纳粹上层培养后继接班人。Napola则应该是按照传统普鲁士军官学校的方式,为军队(国放军?)和国家(政府?)培养接班人。电影中另一不合理之处在于,1942-1943年的战况(特别是斯大林格勒战役中在伏尔加河的突围),事实上是定期向学校通报的。而电影中抹去了这一点。译注3
片中另一高潮部分的错误是Napola出现了牧师的形象。他为Napola的学生带来亲人“英雄牺牲”的消息。然而在非基督教政权统治下的精英学校的学生原则上是与教会脱离的。学生们在14岁将庄严地晋升为“骑士”,而不是行“坚信礼”(鉴于学生父母的热切盼望另有特殊规定允许他们在N.P.E.A 区域外见面)。译注4
因为Dennis Gansel电影中表现的Napola教育在重要问题上与史实不合。影片更多的是通过刻意粗糙的方法,大略地展现不同层面内在的国家社会主义思想灌输所造成的实际危害。而真实的情况并非如此。电影Napola令人遗憾地从一个错误的角度表现了第三帝国的这段历史。因此我向OLGA电影公司坚持去掉“历史顾问”的称呼。
Hanns Müncheberg
2005.05.15.
——————————————————————————————
作者Hans Müncheberg ,生于1929年,1940年进入波茨坦Napola。15岁作为儿童战士被送上战场,在1945年5月2日受重伤。他曾作为戏剧顾问和作家在前东德电台工作。在前东德禁止的情况下,他十分艰难地记下了这些回忆。1991年之后,缩短的文稿才在得以继续编辑,并在柏林Nora出版社出版(nara-verlag.de)
译注1:这里Müncheberg的原意是说当他提出删掉剧本中F/A友谊部分的建议之后,Gansel和电影公司方面就再不跟他讨论了^_^ 电影毕竟不是史实。
译注2:Napola与普通高中的重要区别在于,加入了很多军事、野外侦查定位、行军和射击训练。例如在Köslin和Postdam除去一般学校体育,还设置了飞行课程。专业体育项目在每周38个课时中占8课时。电影中Allenstein有滑翔飞行课,后来还有一群八年级学生应征加入德国空军。
译注3:Ordensgurg直译是(宗教)骑士团的城堡。原文看来是说另一种为帝国培养更高级人才的机构,Napola的“就业方向”显然低于Ordensgurg。这段结尾一句话意思是Müncheberg本人于1940年加入Napola,但是"Inschutznahme des Nordens",我实在不明白特指什么事。
译注4:Schwertleite,历史上指骑士的晋升仪式,以剑击头,并将此剑赠与骑士,表示有骑士随从正式晋升为骑士。Napola的这种仪式大概与此类似。Konfirmation,是在教堂举行的新教成人仪式。
原文Links:
http://www.filmstarts.de/kommentare/kritiken/Napola/翻译: Jeanne
他在冰冷的水中放手那刻,还是极美的。
官二代富二代少爷与农场家大男孩的美少年之恋。又是一个傻弟弟!希林又演了个悲天悯人,胸怀人道主义善心,以自杀方式摆脱战争束缚的男孩。希林盛世美颜,冰清玉洁,小马哥甜美嫩白肌肉佳,这俩国民CP已深深烙印在我脑海里。沉落冰冷的湖里,凄美惊艳,令人心碎开裂。人们只会关心胜利,胜利之外的东西,他们毫不关心。
看他们如何一点点摧毁男孩们的同情心和人性,他们只要胜利,不择手段的胜利,这种狂热令人窒息。导演还能在这种冷酷环境中将人性的脆弱和美丽展露无遗
他选择松开手沉入冰湖底,是对于不义做出最后的无声呐喊与抗争。他后来放下手臂任由被打,是对于朋友做出最后的讣告与哀悼。关于纳粹和二战的片子多如牛毛,本片题材还算新颖但是并无太出彩之处。但命运的无常和历史的残酷让人真切同情训练营那些不由自主的年轻生命。盲目狂热与自我否定需要时刻警醒。
雅利安男孩真好看啊,我的审美纳粹化了两小时
当男孩在冰冷的河水中松开手的一瞬间,我在他眼里看到了一种比冰水更纯洁的东西。而这种东西也同时拯救了另一个男孩。
德国电影,永远这样表面平静却让人心潮澎湃!
三星半。Friedrich的反抗,与其说是对纳粹本质的觉醒,不如说是因挚友猝逝的哀伤;而Albrecht的反抗,也与反纳粹无甚关联,更多是出于对爱的诉求。本片选择了一个极佳切入口,只是太过清浅,把反纳粹整成了[放牛班的春天]或[死亡诗社],但又少了后者的普适性。
对了解Napola是个很有意思的起点,但为什么该冷酷绝望的片子却变成了一部纯情的类型片?舒缓饱满的弦乐无节制地使用,柔光、叠化,无怪乎被看作一场同性攻受浪漫曲。
少年之殇美则美矣 这么好的题材本来确实可以挖掘得更深一些
贵族文学青年文弱别扭受和贫苦拳击手天真忠犬攻……对不起,我的眼里只有攻受之间的火花~撒花ing~补充一句,以导演三十出头的年纪拍出如此smooth的片子真是不错呢
少年时光,纳粹军校,同性情谊,时代悲剧,暗流涌动的人性挣扎,这简直就是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的题材节奏,可惜德国佬那种不温不火的叙事风格太文艺,反倒是让两位美颜正太的纯情同性友谊大方光芒,却削弱了大时代背景下的真善美主题,有点可惜。
洗脑,要从娃娃抓起;醒悟,要从青年开始。
6/10。德国军官之子才是真正主角,父亲打断体格脆弱的儿子为他庆生的诗歌,兴奋拥抱胜利的拳击手,猩红灯光下扭曲的面孔丝毫不理会战败的儿子,教育体制把荣誉强加于投掷手榴弹训练中奉献集体的牺牲品,却没有人像他一样解救雪地射杀的童子军战俘,战争机器肢解个人意志的主题早就被[全金属外壳]说尽。
”在我梦中,我曾是从恶龙手中拯救公主的骑士,将世界从恶魔手中解放的英雄。我们昨天去寻找俘虏的时候,我突然想起那个梦想着从恶魔手中拯救世界的小男孩。当我们回来,我意识到自己就是那个恶魔,那个我想要将世界从他手中解救出来的恶魔“
其实有点怕这种——不是说什么什么残酷之类的——而是美少年之殇的类型
只有死亡才能使他脱离这个人性泯灭冷漠残酷可怕的世界;这个没有感情只有杀戮的弱肉强食的世界。他唯一不舍得的,也许只有隔着那层美丽冰层上声嘶力竭呼唤他名字的Friedrich。
Abrecht说:“我帮了我自己。”其实,他不是一个人,只是,代价很承重。
黑暗版的放牛班的春天,黑暗版的池塘之底,帅哥开大会~
腐女同志、正太控、制服控都快点来看这片儿,啊,萌点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