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去哪儿 第三季

9月12日记 针对昨晚的节目补充一点答案，首先声明两点： 第一， 我本人不是任何该节目明星的粉丝，没必要为了迎合谁谁们的心思护犊子或者粉饰太平或者避重就轻，只是单纯作为这档节目的观众发表一点儿观后感，希望不要上纲上线。节目完了我也根本不太认识谁，所以不存在粉或者黑，接下来的一些言论可能会涉及到某些明星的行为评价，但评价面积仅仅限于作为嘉宾和节目角色，不针对本人。 第二， 凡是那种“别人自己的孩子不比你懂，不比你心疼啊”以及“大人教育小孩，小孩就该全听。”这两种思维的朋友都不太适合阅读接下来的文字。 前几周因为审美疲劳以及节目本身质量问题关注得不太多了。昨晚那集放完后，辗转反侧，久难入眠。我相信不止我一个观众看完节目后心里有疙瘩，有别扭。主办方的问题我们就暂且不谈了，因为这要细算起来，用个很严重夸张的不合适的词：罄竹难书。将分别涉及到：专业水准、职业操守、职业道德等多方面，所以就此搁浅。今天就只谈节目已经所呈现的内容，也不去揣度到底是剪辑问题还是嘉宾本身问题。就假设我们所看到的全是真实的。不想聊太繁琐，尽量言简意赅： 昨晚看完后瞄了两眼微博，多是对节目剪辑的不满，以及对小孩的表现和父亲的表现都有微词的一些争执。自己看的途中也忍不住发了两条泄愤。但事后冷静下来，想了想，这一集即便千错万错，有一个客观上的优点（但这也是托之前该节目的福气，把小孩剪成万能神童，这一集剪成神经错乱小疯子）：既让小孩终于彻底走下神台，又让之前全民赞美的刘氏教育曝露出其最为核心的短板。当让这两点也是相辅相成的。 某种程度上，其实作为答主我个人，本身是几乎没有立场来过多的评价这件事的，因为没有身份认同的部分，二十多岁未婚无子，既是早就过了身为小孩的岁月，也还没有抵达为人父母的位置。但也许恰恰是在这其间吧，我既当过小孩（现在在父母面前依然是），近几年来也一直在为未来不久将要为人父母做心理上的准备（本身很喜欢小孩子，加之学师范的知识本能，好为人师的坏习惯），也许我也能通过这种角度谈谈我对这种关系的理解，试着在大人身份和小孩身份中转换，理解他们行为的缘由。 借用昨天节目里父亲的一句话来评价小孩昨天这集的表现：诺一，我觉得你今天一整天都表现得不好，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不听话了。 的确，小孩昨天表现得很不好，这里的不好不仅是和之前的荧幕形象大相径庭，更是他的诸多行为让人觉得摸不着头脑，变得很陌生。 整个九期节目做下来，你就感觉湖南卫视这个“中国娱乐节目的领头羊”，“中国综艺的佼佼者”，它的这档节目在对人物做一种类似于高考政治问答题一样的塑形（熟知中国高考政治答题模式的朋友想必都知道，我们在评价一件政治历史事件或者人物的时候，一般的答题套路是，先把所有的优点一一列出，再把所有的缺点一一列出，由此证明我们看待所有的问题都是辩证的，全面的，面面俱到的，但是这种方法真的适合于塑造人物形象吗，难道我们的优缺点不是穿插于每天的日常里吗，有谁会说我这一个月前二十天是个完美的天使，后十天就是个暴怒的恶魔。借用一句著名台词：神经病啊你。TMD有没有一点常识？） 与小孩表现同样不尽如人意的是小孩父亲的表现，这一集，他们父子二人的表现都不太好。（相似情形请对比第六集，版纳站的第二集，小孩同样是撒娇委屈，大人同样是讲道理教育孩子，上下文不同，效果截然相反）接下来大致凭着记忆从节目顺序来入手： 1、 开场迎接新嘉宾，刘烨很热心，出发点特别好，不管他跟王宝强私交如何，他的行为在我看来是主动替节目组和新来的朋友排忧解难的，任谁都知道，节目已经过半才加入的嘉宾无论从哪方面都一时间难以真正融入节目，初来乍到，本身就有种天然的孤立感，如果被热情接纳这种感觉会减少很多。 但是，动机好是不是一定效果就好呢，并不见得，浓浓的“莫名其妙”和尴尬持续了整个精心安排的欢迎活动，直到最后各位都变正常。所以这个IDEA是基本失效的，王很明显没有GET到刘烨的良苦用心。（不是谁和谁的问题，玩笑能不能开的上也是看天然默契） 好了，接下来说到其间他要求小孩持续两分钟做一个面部高难度的鬼脸动作以配合他认为正确的行为需要，（他不止一次在几乎每期节目里提这种要求了。各位可以回忆一下） 我不知道是作为嘉宾他太敬职敬业还是平时就频繁地喜欢和儿子这样互动（可能二者皆有）。他在自己微博上以及各种媒体平台上为自己塑造的这种婚后形象现在看来是很成功的，毕竟这恰好是个全民娱乐至死的年代，有什么形象比所谓的“接地气逗趣”更容易讨好人的呢。说到这也许有些看官早已心有不平怒火高昂了，什么叫“为自己塑造啊”你了解他吗，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本来就是这样。好，他本来就是这样于他自己是个成年个体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他凭什么认为自己的所有行为对于下一代就是有益无害的呢，在早期的另一档综艺中，其夫人就说过：诺一，你告诉爸爸，我不是你的狗。其实这正是我特别特别想重复的一句话，不管你说这是人家父子相处的特别模式还是只是呈现在节目中为了迎合观众口味，但是他真的做出了太多次所谓以无伤大雅地坑儿子来取悦观众的行为了，我甚至不得不怀疑他到底对他儿子是怀着怎样的心思，“女儿就应该宠着，男孩子就应该叫他懂规矩。” 且不说多少人不经思考地认同这句伪真理，这里的懂规矩是不是包括他必须随时随地随着你的喜怒哀乐转换得游刃有余呢，你开心的时候他就是玩具，你不开心的时候他就是负能量收集箱？不然他就是不听话就是不懂事？ 2、 打断父亲问路（为了把一个不喜欢的糖？塞给爸爸），非常不好的习惯，及时纠正没有问题。父亲沉浸在焦急的找路需求中以及参杂着怀旧复杂心理，所以这时候孩子有任何的不配合都会引发更大的“被教育”。 曾在前面的文字里说过，小孩在家里面要有一个权威作为行为准则的壁垒是很好的。显然刘烨目前而言是做到了这一点，他只要一严肃，诺一不管心里怎么想一定在行为上立即示软。短期效果是立竿见影的，但是不是次次有效呢，不见得，权威只有在心服口服的情况下才是有效的。如果仅仅因为害怕那只能是为更大的隐患埋伏笔。因为大人在运用权威的时候没有考虑到每一次的情况是不同的，小孩子的心思不见得比大人粗糙。你忽略他行为的动机（他从头到尾有没有哪怕问一句话：儿子，你告诉爸爸，你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你这样反常？），他也不会真正把你的话记在心里并付诸行动，你们沟通无效。 3、 和小伙伴做任务，任性，粗暴。 昨天小孩行为最不得当的不是和父亲相处的时光，而是和他人相处的部分，他表现有多糟，夏天表现就有多好（夏天爸爸同理）。因为不好吃的冰棍当场拒绝别人的礼物，并且还是食用过的，导致其他小孩的盲从，让大人尴尬，这种行为也是自私不顾及别人感受的行为之一。这与前面我们所熟悉的善解人意的诺一简直判若两人，这个问题我会在后面专列一点单说。看到这儿，我就在想要是刘烨一整天都跟着儿子，估计诺一少不了要挨一顿揍。 其次就和夏天的纷争，这点我很想说一点我在节目中观察到的诺一从第一集开始就有个不太好的习惯，他在团体做游戏的时候，很难听到他说一句话的主语会用到：我们。他做任何事，首先且唯一要讨好或者邀功行赏的对象是他的父亲（此处形容词没有贬义），他不爱对父亲说：爸爸，这是我们（而是我）找到的食材。在团队做游戏的时候，他一般也不习惯说，我们赢了，而喜欢说“爸爸，你赢了”，在昨天的节目中也出现这样的情况。奇怪的是，他在交朋友的时候又会很爱说：我们都是好朋友。 这种行为我不能完全理解是什么原因造成的，除了人本性自私以外（其他小孩的自私情况不比诺一好，除了夏天之外），我所能想到的还是小孩太在乎父亲心中自己的形象或者说对于填补父亲对自己要求的形象很饥渴，有时会导致对旁人无暇顾及。 接着就是对夏天无故发火，这是整集中诺一最不可爱的时候，但是我个人看来是他一天状态的一次爆发高峰，最大的一次还是在后面伟大的湖南卫视放出预告却最终未播出的部分。 在这儿我必须要说一句，不管嘉宾们从这个节目获得了多少实际利益或者失去了多少私人空间，我觉得他们每一个人都很勇敢很不容易。因为真人秀是很特殊的一种节目，你演戏演剧无论再讨喜无论再讨厌，都是站在无比正确和安全的位置，人们评判你攻击你的时候，始终有角色做挡箭牌，无理的人始终都是对方。但是真人秀不一样，这相当于把你的真真假假的一切行为放大到观众面前，而没有一个人是每分每秒都可爱的，你在贩卖你的闪光点的时候必须同时贩卖你的缺点。无论谁，无论迟早，都免不了会有行为失当的时候，当然就免不了被指责或者非议。（回想每一期的每一个嘉宾都有这个命运），因为观众会事先有一个特别强大的期待心理来看节目，他们通常希望节目每一期都有完美的笑点和高潮。一旦节目与这种心理有冲突，没有多少人会因为一个一个多小时的娱乐节目特别宽容的，因为消费者的身份已经决定了宽容不是他的义务，我可以用最不负责任的态度来对待我所看到的，因为娱乐就是让我轻松的，要是还需要我付出多少代价那我何必要消费你这档节目呢。所以我一直特别希望节目组本身能从保护嘉宾、尊重人性的角度去衡量一下剪辑效果，不要塑造高大全的人物，多以轻松自然的效果与观众见面，很显然他们不但没有简直就是南辕北辙。（请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再回头去看一看《楚门的世界》） 造成小孩行为的原因有几点： 1、 与夏天长期相处，夏天对他的回馈助长了他的任性，（这是新疆事件的重复和加深，如果不加以纠正还会频繁出现，直到夏天忍受不了的一天）如果夏天在第一次他任性的时候就发脾气拒绝了我相信是没有接下来的行为发生的，正因为夏天作为对他特别亲切宽容有爱的朋友，对诺一任何行为无条件接纳，导致诺一会在性情暴虐的时候首先对准夏天（另一方面这也是一种感情好和信任的体现），因为他知道他不会因为这种行为失去这个朋友，他怎样过分，朋友最终都会来哄他原谅他，因为前面都是这样的（但这部分功能本该由父母承担的，诺一在妈妈身边应该会好很多）。诺一跟真正的熊孩子最大的区别在于他对自己的任性是有很清醒的自知的，一般小孩任性了就任性了，他不知道调皮为何物，只图自己乐呵，跟成人世界是完全对抗的状态。这种情况下，长辈的呵斥一般不会造成心理上的损害，但是诺一的情况特殊在，他每次发火，不像小孩在发脾气，而是像成年人在闹小孩脾气，他知道任性会伤害别人，但又敌不过心中的委屈和无助无处发泄的痛苦和难受。 2、一整天情绪的酝酿，心结没打开，根本没心思做活动。（特别是气冲冲地往前走，然后深知自己做得不对又后悔，然后又很固执地知道做出的行为已经无法重新来过了，那么我再坏点儿也无所谓了，大不了全世界都孤立我，反正我爸爸不喜欢我，因为我淘气。） 4、 父子交谈失败，孰对孰错。 其实这一集安排这个地点我不知道是成全了刘烨还是考验了刘烨，本该由衷怀旧彻底抒情的时候，儿子却恰好状况频出。其实刘家父子的性情，作为观众虽然只能略看表皮，但大致的他们都很敏感多思已经成了一个共识了，刘烨一整天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还要兼顾节目效果不停耍宝，然而这两种情绪是正好对立冲突的，所以才有他躺在自己门前等儿子时怅然若失的模样。（不管之前之后我对他身为父亲有多少个人看法，但那个时候是真的感觉到他性格中特别感性的一面。）父子二人很相似的一点是都很快地觉察到对方的不对劲，首先诺一的反常在上午就被指出，其次父亲对自己很不满意，诺一也是在第一时间就认识到了。 然而，一边父亲点头时诺一一如既往地全盘接受认同点头，另一边对父亲的教导视若无睹，说话的时候仍然不聚焦不对视，并且不愿意接父亲的话（身边的人说话也是时断时续）大家不妨回忆一下在车里的时候诺一和清爽地很发自内心地听爸爸在回忆往事。为什么短短几小时就变成这样了，这中间空白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肯定是存在什么事让小孩不舒服才会逐渐成这种状态的，不是我想当然或者说偏袒开脱，这是事物发展原理决定，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任何偶然都有其必然性，你看人对事都不能不联系上下文，不能脱离背景情况。 父亲想找人抒情（敏感体质的人都知道他要是一腔感思不抒发就特别受伤特别孤独），只是这次在正确的地点正确的时间找了个错误的对象，并非说儿子不能成为其说心里话的对象，但是这种深沉的高级情感状态并不是一个五岁小孩子能够完完全全接纳的，即便他是特别的诺一，即便他已经远远超过同龄人的平均接受能力。他自己心里的种种烦恼已经困扰他一整天了，他已经淘气了一整天做了那么多错事儿了他根本也没有那个心力再承受额外的负担了。听人话的最佳状态是清空自己的时候，两个心事满满的人在一起只能更忧郁。 知道交谈无效后，刘烨准备把这一天对儿子的不满来一次严肃认真的总清算，估计后面是两人的爆发然后和解。 其实我看到那里并没有松一口气，因为我个人认为那不见得解决了事情的根本，或者说双方意识到问题的核心，如果只是一味的教育和被教育的姿势，其实随着孩子逐渐长大就会越来越没有效果。看到很多朋友说刘烨这是在把孩子当作成年人来谈话，是很好的一种方式，而我在前文中也提到这个问题也赞同其中的一部分。但其实这句话不是简单的一句带过的，把孩子当成人是在培养个体意识的情况下（比如说让他自己做选择、自己处理某些问题的时候）如果你已经在以严肃教育者的姿态拿出父亲威严在讲话了，这种平等早就不攻自破了，这时候的教育只能是被动的填鸭式，你必须耐性地告诉他好和不好的原因，而不是直接说你这样不对，你现在不明白你长大了就懂了。他会很摸不着头脑的。毕竟小孩子理解力真的有限，大人平时又爱开玩笑，他会搞不明白你什么时候是认真什么时候在玩耍的。久而久之就会产生严重的挫败感和认知模糊，对是非也会失去清晰的判断能力。 5、 我想额外说一点，父亲对儿子的要求。这件事我想谈很久了，包括从第一集的“我只喝一点点我怕你生气”开始到新疆站那句著名的“我再也不是诺一了”，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真的笑不出来，那时候意识到自己也许并没有多想。对孩子要求高，特别是品行方面，表面看来比培养一门出色的技能或者特长要简单，毕竟德育这种东西说起来都很空泛和抽象，也不见得有直接的可量化的教育成果。但实际上这恰恰贯穿一个人的一生，一个健全的人会一生都在不间断地矫正和反思自己的行为和品德。 刘家的家教很严格，这点本身是无可厚非的，放到先下的教育环境下更是难能可贵，是很多家庭学习的榜样。但是这件事必须有一个长期的缓慢的持久过程，因为人的天性都是未经驯服的，是放肆的没有方圆和规矩来约束的，其实看了这么多期节目，诺一的可爱诺一的好我们都不用再多强调了，但是他身上的不那么闪光的一些特点也应该被注意到，比如说他的热情过火（有时候会让人无法招架）、精力过于旺盛、上面的有时候不爱分享。 我相信真正喜欢诺一的观众是既能够欣赏他的美好也能够体谅和反思他本身的局限性的。所以之前在听到多如雨下的这孩子怎么这么完美简直就是天使，根本没有缺点可以挑出来，我其实很担心这样的评论，因为我知道这并不真实的，当你被推向完美就已经决定你有下凡的那一天。 说回要求的部分，刘烨自己心中对儿子到底又怎样的希冀和期望我们无法完全得知，但是在懂礼貌懂规矩做人知分寸懂感恩这些上面是不言而喻的，从诺一的一点一滴的行为表现上可以看出刘烨的要求水准是比较高的，那种高度可能使作为儿子的诺一现阶段完成起来有些吃力的程度，但因为出于对父亲的爱和信任，他选择无条件朝着这个目标努力，所以才会有一下一些言语的出现： A、 我怕你生气，所以只拿一点点。 B、 好吧，我知道了，我懂了。 C、 我今天有点淘气。 D、 对不起，我不要你生气。 E、 我再也不是诺一了。 为何在听到“我再也不是谁谁“这句话我会尤其感到心酸（看到这句话有人专门提出来作为问题来提问了），我也相信和我有相似感知的朋友也是存在的。 我自己的理解是，我是一个好宝宝，我要每个人开心快乐，我不可能去做伤害别人的事情，那样不完美的我那样糟糕的我已经让我不是从前的诺一了。 听出这句话中的疲倦和劳累的我当时五味杂陈，我开始审视自己一开始又何尝不是站在大人的至高点来审视和打量这些孩子的呢，我的标准又何尝不是他父亲的要求呢。“懂事、听话，顺从大人的一切幻想。”就算是天马行空也必定是在这些条条框框下。我又何尝不是认准了大人的就一定比你小孩子的正确呢。 然后除了这些，还有一些话： A、 爸爸，你是小宝宝吗。我不要你当小宝宝，我要你当爸爸。（火焰山那一站的花絮） B、 我希望我爸爸是一个开心的爸爸。 我对第一句话的理解是，我很想你是我的大树，和别的小伙伴一样，我可以无所顾忌地依靠你，而不是当一个超人，让天下人笑我独自愁。我也会累，也想有偶尔反抗和争执的余地。（你见过刘烨认真严肃的时候有不点头的诺一吗，我没见过。我见过被爸爸批评了之后一天不理爸爸最后父亲自我检讨的大竣，见过想吃东西就能撒娇却不用招到父亲严厉指责的轩轩，见过让爸爸罚站不准睡觉的娜娜。但我真的没见过能够还个嘴的诺一。） 也许你会告诉我刘烨是有选择地让诺一撒娇和倚靠，是，所以我在前文中赞美了这种时候，但对诺一现在的心理而言很明显是远远不够的，为什么他还是对父爱有种特别的饥渴，如果他已经满足了他会和其他小伙伴一样风淡云轻满不在乎，因为他认为他没有不在乎的资本，他一个不小心爸爸就会不开心就会不爱他了。 其实昨晚上王宝强在憨憨地说：在家里我女儿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很乐意那样做。我真的心里一酸，对于女儿要富养男孩儿要穷养这种话我真的很早就感觉很不对劲了，这是一种先天就设定女性是弱者需要保护或者长大了更经不起诱惑的典型思维，就跟女生天生被认为喜欢的玩具是洋娃娃而不是四驱车是一个道理。男女性别上的差异是天然存在的，这点是要承认，并且在教养方面是存在一定的差别。但绝不是简单的宽松和严格的问题，难道大家作为人，好的性情和不好的性情还有两套标准不成？都说现在的女权运动表面上进行得如火如荼，已经成为社会中一种新型的政治正确，但你只要在民风民俗上面稍加观察就会明白所谓的女权复兴始终还是停留在行为艺术的阶段，停留在奋笔疾书却无人问津的高校教材里。扯远了，我无非想表达一点，就凭这种话被无数人认同并实践，就能明白男女不等依然根深蒂固。 也许有人会认为答主脑洞真能开，小孩子教育都能扯到男女权利，风马牛不相及，扯淡。有一段演讲相信很多朋友看过，演讲者有一番话可以放到这里，我认为很适合解释为什么我认为上面那句流传甚广的教育指南很荒唐： Men—I would like to take this opportunity to extend your formal invitation. Gender equality is your issue too. Because to date, I’ve seen my father’s role as a parent being valued less by society despite my needing his presence as a child as much as my mother’s. 男人们——我希望利用这个机会正式的邀请你们加入。性别平等也是你们的议题。 因为到目前为止，我看到，我父亲作为家长所发挥的作用被社会所低估，虽然作为孩子，我所需要的他的陪伴和我需要母亲的一样多。 I’ve seen young men suffering from mental illness unable to ask for help for fear it would make them look less “macho”—in fact in the UK suicide is the biggest killer of men between 20-49; eclipsing road accidents, cancer and coronary heart disease. I’ve seen men made fragile and insecure by a distorted sense of what constitutes male success. Men don’t have the benefits of equality either. 我 看到，年轻男性因为害怕自己显得不够“男子汉大丈夫”，从而在承受心理困扰时窘于寻求帮助——事实上，在英国，自杀已经是20-49岁男性的第一杀手，比 交通事故、癌症和冠心病造成的死亡都多。我看到，男人因为对男性成功的扭曲理解而感到脆弱和不安全。性别不平等对男性也没有好处。 We don’t often talk about men being imprisoned by gender stereotypes but I can see that that they are and that when they are free, things will change for women as a natural consequence. If men don’t have to be aggressive in order to be accepted women won’t feel compelled to be submissive. If men don’t have to control, women won’t have to be controlled. 我们并不常谈及男人因为性别刻板印象而入狱，不过我可以看到，事情真是这样。并且当他们自由时，女性的境遇也会自然发生变化。 Both men and women should feel free to be sensitive. Both men and women should feel free to be strong… It is time that we all perceive gender on a spectrum not as two opposing sets of ideals. 男人和女人都可以敏感；男人和女人都可以强壮……是时候把性别理解为光谱，而不是南辕北辙的两派。 If we stop defining each other by what we are not and start defining ourselves by what we are—we can all be freer and this is what HeForShe is about. It’s about freedom. I want men to take up this mantle. So their daughters, sisters and mothers can be free from prejudice but also so that their sons have permission to be vulnerable and human too—reclaim those parts of themselves they abandoned and in doing so be a more true and complete version of themselves. 如果我们不再把对方定义为自己的对立面，而是把对方定义为我们的一员——我们都会更加自由。这就是“他为她”所倡导的。这就是自由。 我希望男性负起这个责任。这样他们的女儿、姐妹和母亲都能够拥有免于偏见的自由，同时，他们的儿子也能被允许脆弱和感性——拥有这些他们曾经放弃的特质，他们才是更真实和完整的自己。 （节选自：艾玛•沃森联合国演讲：性别平等也是你的议题） 这个议题我不再多说，但是毫不客气地说一句，诺一妈妈评价丈夫的那句东北大老爷们儿，很到位，因为刘烨的东北基因的确很强大，如果你只能感受其中浪漫忧郁的北国风情，而拒绝承认其中也同时具备臭名昭彰的大男子主义，并将其延续到下一代教育中来。那我们看问题角度真的很不一样。 第二句话，其实也许诺一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伤感，但他一定知道伤心是一件难受的事，自己爱的人伤心更是一件不好的事，更何况那是自己的爸爸。所以他明白爸爸在生活里时常会多愁善感，所以他想要一个开心的爸爸。 结语：终于结束了，很多妄言，很多误谈。如有冒犯，请多包涵。我的本意不是攻击和抹黑任何人。我也犯不着。因为很喜欢这小孩，所以愿意多关注他，就这么简单。 最后一句，希望把关爱和宽容放到每位嘉宾身上。这是亲子节目，是以爱为名义的号召。还是希望它能神圣和纯洁一些。 然而最终我也没做到言简意赅，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