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价值观小于爱情
确实,本片虽好,但瑕疵明显。
一是嘉宝在饭馆大笑的镜头,的确做作且丑陋,而且持续过长。再之是那顶该死的据说是嘉宝笨人设计的帽子,简直丑得要死。
再之是嘉宝华衣在咖啡馆的一场,有点过长而且牵扯,弱化了效果。最后的不足就是结尾的处理,其实满可以在巴黎就将结局漂亮的搞定,回去莫斯科再回来,设计上啰嗦而无巧妙不分,设若将片子控制在90分钟以内,流畅姓就会好很多,而结尾的啰嗦以及对意识形态的过度揶揄,则与片子主旨有一定的脱离与不必要。
最迷人的还是前半部分扮酷的嘉宝,到位贴切。以及比利怀尔德的台词,很多地方都智慧。
2 ) FIFF9丨DAY8《妮诺契卡》:政治意味浓厚的爱情喜剧
第9届#法罗岛电影节#主竞赛单元第8个放映日为大家带来《妮诺契卡》,下面为大家带来前线美艳间谍的思想解冻的评价了!
灰色的你:
slay,爱情片的外表,政治片的实质,本身趣味性又十足。
果树:
戏眼都在嘉宝身上,我原来也以为她会是唯一加分点,然而看下来只觉得僵硬无趣。
kc512:
把意识形态赤祼祼拿出来讽刺,幸好后段爱情喜剧类型元素为主,才不做成成为宣传电影的尴尬。
我们敏熙:
知道大致剧情时我很关心女主在国家和爱情之间的选择,没想到最后会这样草草收尾。“嘉宝笑了”当然是个极大的噱头,嘉宝那段真不知是说演得好还是演得差好。
法罗岛岛主:
Ernst Lubitsch和Billy Wilder两位喜剧大师合作创造出的Groucho Marx式刻薄幽默的电影,政治讽刺梗处理的很高级。“他长得像我们的同志。”“嗨,希特勒。”资本主义社会的艺术家们mean起共产主义来不留余地。
我略知她一二:
微笑而不失尴尬的爱情喜剧,人物和剧情的反差甚至有点不浪漫。对嘉宝来说还是难度很大吧,毕竟让她在镜头里强颜欢笑我看着都替她累,但是前后割裂式的人物情感竟然被冷淡的气质融为一体,这种天生把角色自己的演员实在是百年难得。相比之下男主角虽然俊潇洒,但还是像一个花瓶一样做了陪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子夜无人:
刻板印象下的妙趣横生,可能是因为维持了一种在两边的意识形态上各打五十大板的微妙平衡,一些讽刺明明很极端但让人觉得可爱而无恶意。如果享受本身就是一种腐蚀,那么信仰迟早要变成洪水过后被白蚁侵食的建筑,日积月累逐渐落空;如果幽默感本身就是一种背叛,那么冷酷还是无法维持爱情的底色,它终究应该是放声大笑的模样才对。但一切的表达还是太止于喜剧了,浅浅掀起的一层,简单得就像铺在草地上野餐的席子。
#FIFF9#DAY8的主竞赛场刊评分稍后会为大家释出,请大家拭目以待了。
3 ) 缺位本身也有一种积极的存在
男主角走进咖啡馆,点了一杯不加奶油的咖啡。服务生回应“对不起,我们的奶油用光了,我能给您来杯不加奶的吗?”
这两种情形, 客人喝到的都是不加东西的咖啡,但这杯纯咖啡在两种情形下代表着不同的不加东西,一种是不加奶油,另一种是不加奶。
(类似地,上世纪90年代的东欧国家,既不想要没有共产主义的民主, 也不想要没有资本主义的民主。)
我们在这里碰到的是差别化逻辑,即——南斯拉夫关于黑山人(在前南斯拉夫,从黑山来的会被污蔑为懒汉)的一个老笑话,很好地诠释了这种悖论:为什么一个黑山人临睡前床头要放两个杯子,一个装满水,一个空的?因为他太懒了,所以要提前想到,在夜里他可能会口渴。这个笑话的点在于,缺位本身也被当成一种积极的存在:仅有一杯倒满的水是不够的,因为如果这个懒汉不口渴,他就干脆不需要它。不口渴这个事实本身也需要用空杯子标记一下,即不需要水这个事实被物化在空杯子的空里。
这笑话还有个政治版的:发生在社会主义时期的波兰, 一个顾客走进商店问“你们这儿可能没黄油吧, 或者你们有?”店员答道:“对不起,我们是没有卫生纸的那家,街对过那家是没有黄油的!
-齐泽克的笑话
4 ) 原来“嘉宝笑了”
这几年,不知为何,谍戏脱下了皇袍戏,一下铺天盖地。那部《潜伏》叫好声一片,耐着看了一下,就无法再忍睹。也想问自己,为何如此生厌呢。想来想去,可能是儿时看《铁道卫士》、《虎穴追踪》、《东港谍影》之类的电影太多,吊不起你的味口了。
再者,十几年前看过嘉宝的《魔女玛塔》和《谍戏人生》,还有如缪尔·富勒1953年执导的《南街传奇》等经典电影,你就想,以后再也不需要看“谍戏”了。因为前人拍的再好不过,后人已难逾越。更不消说这些跟风的国内电视剧了。
嘉宝出演的角色身上集中了所有谍戏的元素和特质。就是真的女谍川岛芳子也只是小儿科。嘉宝或是这个星球上的有史以来最会演戏的大活宝。1939年,大师刘别谦再次鼓噪了一把,《异国鸳鸯》(又译《妮诺契卡》《情迷冰美人》),把个嘉宝的演技顶到了极致。原来“嘉宝笑了”。
好一个有预见性的笑。好一个绝代的冰美人。妖冶的谍女玛塔,谁都愿意为她送死。而斯大林的女特派员,冷若冰霜,来到浪漫之都巴黎“办案”,遇到了痴情的“对手”。两人步入一段迷情之旅。
这位马列主义的“冰美人”,开口闭口要为天下劳苦百姓着想。即或看到了诱人的五光十色和琳琅满目的“名牌”,她依然意志如钢,只是在热情似火的爱情烈焰中,渐渐冰消钢熔。不是被“糖衣炮弹”打倒了,而是被人性中“私情”给雷倒。其一言一行,都叫人忍俊不禁,又叫人肝肠寸断。从巴黎到莫斯科,从万恶的花花世界到人人自危的专制王国,从“该信件已审查”,到换回“特派员”身份,去君士旦丁堡“办案”,冰美人终落入情人的“魔爪”,再无心回天。
小时在老家,“文革”中,有一好事者,总调侃林彪长相不好,说那鹰钩鼻子,迟早要害人……祸从口出,林彪正当红时,接班人几成定局,那爱嚼舌的小民自然被关进大牢,一年后,林彪耐不住性子,与妻儿等折戟沉沙,那人自然被放了出来。他逢人便说:“你们看吧,我都说了,他早就里通外国。”
“里通外国”,就是“特务”、“间谍罪”。“文革”中说刘少奇是“叛徒、内奸……”,说王光美也是“特务”,还有此类的“手抄本”,煞有介事的。“文革”一结束,真相大白于天下,清者自清。影视怎么拍,谍戏都有人看。人的胃口是转向的,这几十年不“阶级斗争”了,谍戏少了,看多了言情,看多了皇袍加身,自然有人摸咂着想看点“反特”戏。尤其是“80、90”后的,他们看的谍戏本来就少,来点刺激的,也可以理解,虽然有些谍戏拍得如此的拧巴和可笑。
儿时看的谍戏多了,扮“捉特务”的游戏也多了,还果真的把个磨剪子戗菜刀的谋生老和尚当成了“特务”,给抓了起来,闹了个大笑话。所以,再看现在的“谍戏”,就有梦回三千里,不知身处是何年之觉。有点类似巴金老人一提“文革”、一听样板戏,就会有毛发倒竖和不寒而栗之感。
天未亮,已是蝉声一片,拙诗为证:“蝉鸣饮露情亦专,只因聒早清风怨;人生一页匆匆过,唯有蝉声觅童年。”
2009、6、15
5 ) 八卦妮诺契卡
阿诺德·施瓦辛格在拍摄“红色警探(1988)”的时候,导演Walter Hill建议他从嘉宝的表演中汲取灵感,这是他认真“研究”过的影片之一。
嘉宝非常担心自己的喜剧表演,对醉酒一幕尤其恐惧,因为她认为那样做非常粗俗。
“嘉宝笑了”是剧本完成前就定好的宣传语,可以说电影本身就是围绕着这一宣传词拍摄的。
该电影在苏联及其附属国禁播。
嘉宝在电影前半段,出演一位严肃的特使时,是素颜出镜。
刘别谦在乔治·库克辞去《飘》的导演一职后接手此片,附带条件是米高梅许诺他拍摄《街角的商店》。
虽然嘉宝片中著名的帽子是她的御用服装师Adrian制作的,但其实草图是嘉宝本人画的。
这是刘别谦本人最爱的电影之一。他还有两个最爱,一部是《街角的商店》,另一部是《天堂的烦恼》。
刘别谦不喜欢Gottfried Reinhardt和S.N. Behrman的原剧本,所以他让Billy Wilder, Charles Brackett和Walter Reisch对剧本进行了改写。刘别谦自己也在剧本改动上做出了很大贡献。
据说在本片试映后,一位观众留言:“我简直笑尿了,而且尿到了女朋友手里!”
嘉宝在其演员生涯中首次参加电影预演放映,就是为了本片。她在长滩买票的队伍中站了足足15分钟,才有人认出她来。
根据1939年春天的报道,Spencer Tracy是里昂一角的有力竞争者, William Powell, Robert Montgomery和Cary Grant也在考虑范畴中。
《时代》周刊上的影评“妮诺契卡”是由Whittaker Chambers完成的。直到1938年,他都还是俄罗斯的秘密间谍。当然,他写成影评的时候,他的身份尚未被揭穿。1948年,他因为指控Alger Hiss的间谍身份而名噪一时。
本片在1990年被选入美国国会图书馆收藏电影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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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没觉得嘉宝表演很差啊,从前面绷的紧紧的女特务式的特使,到后面陷入爱情的温暖而又自尊极强、三观极正的姑娘,她演出来了。哪有什么为了爱情叛国啥的,影片自始至终没有任何实际的叛国行为。如果硬要说那个时代嫁给一个不同阵营的人是叛国的话。至于很多人说她笑的太傻,确实拍摄的时间拖的有点长,但是她的那种僵硬却僵的恰到好处,是有一种很久不笑的人突然绷不住的不自然,女性的柔美从冷硬的外壳中迸发出来,让人不觉莞尔。
至于价值观,从正面看,妮诺契卡和女大公的对峙反映出导演和编剧对俄国君主制的不赞成态度。而从反面来看,一个社会主义人士征服了一个资本主义人士,这也可以看做刘别谦的一种讽刺吧?所以也别总说他只讽刺了苏联啦。
不过我同意结尾有点烂,除了那个把饭店毯子扔出去还抱怨人家为毛飞不起来的段子之外。
本片的台词也太绝,不愧是怀德和刘别谦的合作喜剧。
Ninotchka: 有必要调情吗?
Count Leon d'Algout: 没必要,但是我是不由自主的。
Ninotchka: 那就控制一下。
Ninotchka: 我们国家没你这样的男人。
Leon: 谢谢。
Ninotchka: 这就是我为什么对我祖国的未来充满信心。
Ninotchka: 你为什么要帮别人提行李?
Porter: 女士,这是我的工作。
Ninotchka: 这不是工作,这是社会不公。
Porter:这就看您要给我多少小费了。
Ninotchka: 上一次群众审判非常成功,我们将会拥有一个人少了点,但是好了点的俄罗斯。
Leon: 哦俄罗斯,我爱俄罗斯!同志,我对你们在过去15年中定制的5年计划非常着迷。
Ninotchka:如果我的祖国因为我的一件内衣而陷入危险境地,我会非常不乐意看到这个场面的。
Leon: 收音机就是一个你买来组装的盒子,但是在你调试它之前,他们会告诉你又出来新的盒子了。
Russian Visa Official: 你好!找Kasabian同志?不,我很抱歉,他已经有6个月不在岗了。俄罗斯召回了他做调查去了。更多的事情你就得去问他的寡妇了。
Iranoff: 我可以说我们想说的任何话。我们可以喊!我们可以抱怨!看:这宾馆的服务真是糟透了!看见没,没人过来!没人注意!这就是自由。
Buljanoff: 这是糟糕的管理。
Leon: 对不起,您是探险家?
Ninotchka:不,我在找艾菲尔铁塔。
Leon: 天!难不成它又丢了?您是想去看看风光?
Ninotchka: 我是从技术的角度观察它。
Leon: 技术? 那我可帮不上什么忙。 巴黎人只在绝望到跳塔的时候才去哪儿。
Ninotchka: 跳下来需要多久?
Leon: 上次我跳的时候,我没注意时间。
Leon: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儿啊?
Ninotchka: 如你所见,革命大车轮上的一个小齿轮。
Leon: 你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齿轮了。
Cafe Owner: 您想来点什么?
Ninotchka: 生甜菜和胡萝卜。
Cafe Owner: 女士,这是餐厅,不是草场。
Ninotchka:那种帽子在这里戴不合时宜。
Roomate: 那得有多时髦啊!
6 ) 分针和时针接吻了
”现在是午夜十二点,分针和秒针接吻了。”拍这部戏,日后的大导演比利怀德还是个编剧,可让人忍俊不禁的台词就一个接一个蹦出来了。嘉宝饰演的苏联女特派员让人想到比利后来《柏林艳史》里空降而来的美国女议员,只是嘉宝的演技甩了那个女主好几条街,也许不是演技问题,是气场!“嘉宝笑了”是这部戏的宣传文案,事实证明悲情女神的喜剧表演也毫无违和之感。工人餐厅里那突然爆发的笑一直被人诟病,观影的时候确实感觉唐突,但如此明显的bug习惯掌控一切的刘别谦难道就能看见、忍了、咽了?!求大神指点!!至于那顶像烟囱一样的帽子,虽然滑稽得毫无时尚可言,可千真万确地增加了喜剧效果,深度怀疑是故意的吧。三个苏联特派调查员让人马上想到比利怀德后来《玉女风流》里同样的设置,只不过后者完全被卡通化的滑稽了,完全的搞笑小丑,不像前者还保留着可爱的特质。男主道格拉斯的演出一直被拿来与这个那个那个这个比来比去,可我觉得他的演出很有魅力,就是那张不靠谱的脸,深情起来才那么让人沦陷得难以自拔。
7 ) 气质——你无法超越
偶尔在B站看了嘉宝主演的《妮诺契卡》,觉得很有意思,嘉宝是悲剧女皇,这部喜剧里她第一次放声大笑,当时这部片子用嘉宝笑了做广告卖点,很受欢迎。影片的成功不在于嘉宝的喜剧天赋,而是人物跟嘉宝的性格很贴切,加上男主角茂文·道格拉斯的绿叶反衬得好,三个小伙伴配合得好,当然最大的功劳还是导演刘别谦火候掌握的太精妙。嘉宝最擅长演悲剧,她的气质决定了在喜剧方面她绝对走不远。《妮诺契卡》的成功促使她和茂文·道格拉斯又合作了一部喜剧《双面女人》,导演是当时最具人气的乔治·顾柯,但影片反映平平,成了嘉宝最后一部作品。
这里想说的是茂文·道格拉斯。嘉宝在剧中有一句台词评价这个男人:我们国家里没有你这种男人。我们这里估计也没有。看看这位小胡子帅哥演的电影,你不禁要问他是属企鹅的吗?不然为啥总穿礼服,出入在上层社会的场所。高大英俊、举止文雅、风度翩翩的绅士,当然只有巴黎才有,苏联怎么会有这种人——资产阶级!这种人对女性有无可抵挡的魅力。在刘别谦导演的《天使》里,马琳·黛德丽赞美他说:你有灰色的眼睛,棕色的头发、迷人的微笑。这位钢琴家的儿子,酷爱演戏,18岁就成为职业演员,初上银幕就成为巨星格洛丽亚·史璜逊《莫负春宵》里的男主角。1932年葛丽泰·嘉宝主演《如你所愿》茂文·道格拉斯第一次与嘉宝合作担任男主角。作为男演员,他缺乏下层社会里拼搏出位的詹姆斯·贾克耐的那股子霸气和很劲。华纳公司的老板跟华纳男明星都有这股子劲。茂文·道格拉斯作为一位绅士型的浪漫演员,只有在米高梅,才如鱼得水。他与米高梅公司的第一夫人瑙玛·希拉、电影皇后茂娜·洛伊,巨星琼·克劳馥以及30年代最有名望的女影星爱琳·邓、克劳黛·考尔伯、洛丽泰·杨、琪恩·阿瑟、罗塞林·拉塞尔、狄安娜·窦萍、梅尔·奥勃朗、琼·布朗德尔等等都有过合作。这位英俊的小胡子参加过两次世界大战,一战时担任过卫生兵,二战时当过陆军少校。1942年太平洋战争爆发,暂别影坛去华盛顿,担任过美国民防局艺术委员会主任。在《天使》里茂文·道格拉斯演一位多情的官员,有一段谈钢琴的戏,很是迷人。这样的身世和经历也就有这样的气质,不足为怪了。
不过,岁月是把杀猪刀。战争结束,随着年华老去,45岁的道格拉斯已经不再是爱情文艺片的理想男主角了。1949年《燕雀香巢》也是老套的二男一女的爱情故事。影片中茂文比另一男主角加里·格兰特老了很多,虽然实际上他只比加里大4岁。很奇怪,在《费城故事》大获成功后,凯瑟琳·赫本一直在米高梅工作,茂文·道格拉斯竟然没有跟赫本合作过?后来翻照片发现一张两人聊天的工作照,那是赫本与爱人屈赛合演的《陇上春色》工作照,这时的茂文已经只能演男二号了。
50年代茂文回到百老汇演戏,重建声誉,年经时他在这里获得过巨大成功。1960年他演的《最佳人选》获得戏剧界最高奖托尼奖最佳男演员奖。1963年他与保罗纽曼合作演《原野铁汉》,演一对父子,那个当年资产阶级的公子哥连影子也不见了,影片中的父亲饱经沧桑、备尝生活艰辛,表演真是生动,获得36届奥斯卡男配角奖。1967~1968年茂文·道格拉斯因电视剧《别虚度良宵》获得艾美奖,1979年因喜剧片《在那里》再次获得奥斯卡最佳男配角奖,这部片子他演了一个资本家,这是他年轻时最常演的阶层。
They can’t censor our memories, can’t they?#党妹学#始祖,以及几十年后施瓦辛格演终结者的mannerism完全就是复刻嘉宝啊
尽管一些梗(把纳粹认成同志、你的角膜十分健康、和管家同志握手、开香槟以为枪响)是有意思的,但是那种对于共产政治的粗陋刻画是非常轻浮的,甚至充满优越感的。所以我很讨厌。
比利·怀德编剧,他师父刘别谦导演的,又名《情迷冰美人》。也是开苏共的玩笑,开场和《玉女风流》一样是三个苏联人来到资本主义国家。当年美国媒体对在此片上映时的最醒目的宣传语是“嘉宝笑了”,这句宣传语也流传至今。嘉宝在电影确实是开怀大笑,不过有点做作,不太自然
9。刘别谦+怀尔德的导+编,嘉宝+道格拉斯的表演。前半部分很搞笑。社会主义美好女青年就这样被万恶资本主义的巴黎给毒害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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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12点,一半的巴黎人在和另一半的巴黎人做爱。”资本主义太邪恶了,腐蚀我们社会主义女同胞。
妮诺契卡是谢耳朵的原型吧!
莫斯科的共产主义女干部就这样被爱都巴黎的情话王腐朽了!"Ninotchka, it's midnight! One half of Paris is making love to the other half." awwww
细节上玩味无穷,整体上却一瘸一拐,刘别谦的喜剧[妮诺契卡]充满了一厢情愿的想象,故而让人嘴里尝出不该有的酸馊味道。就算最荒诞的喜剧也必须有“真”的东西,而电影对苏联霸凌式的嘲笑建立在富人对穷人的蔑视上,而不是真正针对于它的法西斯属性。电影最后是在说:有了钱,你才能吃好喝好赏花看雪;有了钱,你才有资格享受自由放纵去爱。
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如此,哪怕嘉宝。认识她的人,都说这里的嘉宝才像真的她,喜欢笑,喜欢恶作剧,喜欢新奇的事物。所以,她会觉得拍这个电影的时候很开心。她不再是那个为爱伤心的女人,她开心的大笑,也许有那么一刻,她是嘉宝。
1.恩斯特·刘别谦与比利·怀尔德联手打造的跨国爱情喜剧,政治讽喻有点超前到冷战时期的感觉,无怪乎让人马上想及怀尔德的另一杰作[玉女风流](三位特派员太相似)。2.一部在摄制前便以“嘉宝笑了”为卖点亮点的电影,以往只演悲剧正剧的瑞典冰霜美人首次尝试更换戏路,虽然餐厅大笑戏稍显尴尬古怪(实而推迟延宕的爆笑既符合生活场景,又不无隐喻意味),但并未影响票房,只可惜本片的成功让米高梅高估了她的喜剧表演能力,嘉宝最终在下一部喜剧口碑折戟后毅然息影。3.男主演茂文·道格拉斯的表演毫不逊色,埃菲尔铁塔观光戏与室内调情戏都引人回味。4.Heil Hitler与满满Censored的信揶揄力度极大。5.滑稽而“时髦”的高帽。6.戴王冠的艳使与床头嘴角上扬的列宁照片。7.“德拉库拉伯爵”贝拉·卢戈西客串的苏俄上司。8.是为刘别谦最爱之一。(8.0/10)
刘别谦导演 比利怀尔德编剧 嘉宝出演,多么美好的黄金时代的黄金组合
剧本里有很典型的怀德风格台词,和后来的one two three一以贯之,不过该片儿在刘别谦的电影里确实不算上乘,是典型的美式propaganda,就,也不能说美国对苏俄的刻画就不对,毕竟真实的斯大林时代只怕比电影里可怖得多,主要是那种轻佻的态度令人不适,是一种居高临下的、自以为是的、觉得其他地方落后、可笑、需要被拯救的典型的美国式态度。但是他们真的关心那些人民吗?他们恐怕更关注自己的姿态。反而理解了《上海的金枝玉叶》里郭婉莹晚年不愿意对BBC等外国媒体讲述文革诉苦,他们并不会真的去理解,只会拿你的话用作他们的政治意图。所以越发觉得像何伟写的寻路中国系列有多么难得,是一种平和、客观、真正有同理心、不自以为是怜悯的视角。
整体上不太喜欢这部,黑苏联无所谓,但改变对方信仰的东西就是香槟、晚礼服和一顶真的很丑的帽子,除了让我联想到出国挥霍公款的腐败官员,完全不觉得他们的爱情美好啊!比较妙的几处讽刺:共产党员把纳粹当成同志;开香槟与枪毙的比拟;打上马赛克的信。男主角的情话很牛,撩妹技能Max。
不算喜剧,更像是政治宣传片吧。西方对社会主义的害怕和诋毁真是从一而终的,只不过我们现在成了俄国的继承人了。情节主要是原本意志坚定的女干部被灯红酒绿软玉温香腐蚀的事,这个描述没什么,巨大的物质落差使这事客观上可能发生。主要是背后嘲讽揶揄的嘴脸就恶心了,三个干部去巴黎挥霍国家财产住豪华酒店、与敌对阶级勾结侵吞国资,这样的蛀虫居然回来后还有脸抱怨“起码他们没法审查我们的思想”,还把糖衣炮弹莱昂当亲人一样——西方宣传口这样的嘴脸在过去几十年一直被视为是合理的,所以才会有苏联亡于思想战线、我国涌现无数公知。当且仅当生产力的提升带来的财富比例的改变,西方国家靠掠夺侵吞的财富和对欠发达国家的使坏摧残都不足以支撑其相对式微时,社会主义的奋斗与成功才能被普罗大众所认知。
嘉宝笑了
一个男人去一家咖啡店, 他向服务员要一杯不加奶油的咖啡。过了一会,服务员跑来说:“抱歉,我们今天没奶油了,只有牛奶。我给您上一杯不加牛奶的咖啡好吗?“(齐泽克引用过这个笑话)
當劉別謙離世後,比利懷特在喪禮上感概世界再沒有劉別謙的電影,那一年是1947,世界才剛經歷慘烈的二戰,是時間巧合,還是命運的提示?電影也開始變得殘忍,要轉入人內心從不見光的黑暗層面,好像《大國民》一開場那樣,人人不自覺也會闖入非請勿進的大屋。劉別謙必然是舊時代的,他看到死後的世界又能不能再一笑置之?白色恐佈未來臨前,他還有餘地向列寧,馬克思開玩笑,對共產主義懷著同等目光,也看到資本社會如何改變人心(雖然她被改造了,合乎了男性慾望)政治話語變得情慾,男女情感在看似保守的時代中顯現有他/她的小樂園,無論你的取向是什麼,不明自知,也樂在其中,最色慾的都在鏡頭以外發生,人人也察覺對方底線,從而試探玩味,又有誰不想在這樣的國度中過日子?每次看劉別謙電影,彷似道別一個從來沒有經歷過,保持樂觀單純又優雅的國度。
葛丽泰·嘉宝饰演的苏联女特使冷若冰霜,也可以说是冰山美人,然而万恶的资本主义敌人居然使我们忧心人民的伟大同志腐化堕落,还让她笑出来了,实在罪大恶极,必须判处他们赔偿一位男士与之相伴终生。
资本主义花花公子腐蚀社会主义女干部的浪漫故事,简直把苏联黑出天际。帽子、鸡蛋、内衣……各种小物件的设置很细致,嘉宝表演成熟期的作品,把一个红军女战士的转变展现得相对而言不那么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