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这部很爱啊
盲目添加电影中
回顾记录曾经看过的东西
无意点到了这一部
曾经很爱,虽然只看了两遍
虽然好像还没看懂,呵呵
还是爱,电影本身就爱,镜头也爱
荒诞的叙事也爱,桥本丽香,那就更爱
她居然拍的是这样的电影,爱的无以复加了呵呵
哪天再看一遍,然后写个影评吧
这个不算:)
不过就算看不懂,不再看了
我也知道我天生喜欢这部电影
就跟那部 natrual born killers似的
喜欢没道理呀,诶~
2 ) 一些分析,关于影片的“神话”与抉择
1 能指错位
伊泽在壁柜里的上吊,与邻居视而不见呼其吃饭间形成了一种形式上的割断,这不仅是为了营造出死亡的恐惧意象与平淡日常生活间强行贴合挤兑进而变造出的荒诞主义美学,也是影片的一大风格与印象——能指错位,上吊按照正常逻辑应该被唤起牵动的关心,惊异被日常化的声音消解形成能指断裂。如同伊泽的表情动态与语言缺失而作为画外音出现的心理独白间的隔离,他的形象、视野与思维,声音分而治之,仅存在少量交集。两者在电影这种具备全知视野的媒介下并肩齐驱而深度分离,伊泽代表一种拒绝进入象征圈域而必然失败的尝试。
2 ,爱欲结构,幼稚化女体神话的解构与溃败
电影里的电视大厦呈现未来主义的面貌,曝光,空荡,被致幻的色彩填满灌尽,景观与调度都有着浓重的脱离现实的艺术化特征。而作为“女神”存在的舞者,则是被凝视——亦或说父系观念作为所讨伐的对象存在。
战后日本人的精神堕落一大方面体现即在把幻想附着在奥特曼假面骑士这种“造神计划”之中,前者在是大佛降世的庇佑中耽溺缩小难以自拔,后者是幻想汲取大自然的意志与力量异化自我实现保卫。而处于世纪之交的电影媒介则展示对日本人的“幼化堕落”倾向的预言,对比回归母体的渴求已无法满足的癫痴的自我,把爱欲与控制放置在一个笨蛋幼女上的联想似乎更能创造出无懈可击的神话改写现实,于是大众心理从老少皆宜充满艺术幻想与思想纵深的类型片开始被更多被糖水化,沾满意淫的花哨女体造作摆拍进而产生肖像所连成的动态温和抚摸捕获,反而排开了思想的包容连续,陷入一茬一茬的幻觉。
因此,“女神”看似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其实其表现尽在掌握。她一切的态度,脾气乃至情绪释放都作为一种大众的拥趸心理的反射而存在,是一种回溯性建构的人格形象,因此就预设了某种即时神话的出现,存在即为书写,她的一颦一笑对她来说都是暴论。但这种虚妄的快乐深层不是女神带来的,传递的,而是“凝视”本身的运作机制的产物。我爱的是我的“爱”本身,观看=欲望的结构分享比内容的美丽更重要,这便是神话的整合与压迫机制。
而女神在被伊泽点燃情绪时极端内爆终于倾诉起衷肠摒弃了此种外在人格的影响,回归了真正的“女孩”形象——大条,跳脱,无奈又沮丧绝望。她不过是个20岁的姑娘啊!“我日复一日的像虫子一样的舞动只为活下去!”“如果我恢复理智,我就无法活下去了…”她觉醒了反叛的动机,却明白因果早已论清,而再次循环往复地蠕动下去。其后炸裂错乱的现实也无暇顾及女神的命运,她成了在影像中流亡不知去处的世末歌者。这是神话的崩溃,可现实依旧牢不可催。
想起那句“迪丽热巴才不会拉屎,就算会,拉的也是樱桃味的屎。”
充分说明爱欲的捆绑与此种神话演绎。
3 子宫的象征 存在主义与虚无主义的和解,大团圆
片中有一个很有意思的桥段,甲田益也子进入壁柜,伊泽推拉开,甲田合上,重复来回多次。
这种壁柜其实充当了母体——子宫的作用,当被外界压迫伤害时,我们经常会蹲下,蜷缩,躲在小角落,这其实一种对原初记忆的唤醒,我们在温暖的子宫里的安逸超越时间再次回到印象里,可子宫呈现的却是在场的缺席,我们只能回忆起那个动作或者近似的场景与物体而试图钩沉出那种庇护与安全感。
因此推开这一侵犯动作在这一意义上更多展示了qj的象征,yd作为女性的标志被共用。伊泽与甲田通过母体这样的中介实现着想象上的交合,而甲田——这样一个虚无主义者的形象以关合呈现出了拒绝的姿态,也是标志虚无的短暂胜利。
直到后来他们一起进入壁柜,这一情节预示了两者的和解,也是母体作为中介使命的达成,存在主义与虚无主义默契地相一致。但其实内涵早已超越这种符号化的表意象征,实际是极度边缘人,被体系规训之人,与母体——美好与温暖的团圆,在历史中形成一个封闭的小小单元。迷你的壁橱能抵御人类差异所诞生的炮弹么?但弥漫出的世界主义倾向则任劳任怨不会消亡,安抚着受到伤害的所有人。
4错位回归 半只脚的现实 自欺的想象
影片末尾,小说家放下笔时,阳光温和,米黄色浅浅勾勒着书桌上的生态,窗外则传来孩子们欢愉的笑声。可开头出现的飞机火舌与废墟,焦烂尸体与此时的美好形成了令人不适的互文——到底那个才是现实?
绝望的是,当洞悉历史的我们问出这个问题时,就已经预设了答案的残酷。我们知道无赖派小说家坂口安吾,在1946年发表了影片的原作《白痴》,日本战败,而裕仁天皇把神话的想象留存。见过投降诏书与裕仁窘态的人屈指可数,可战败的阴影潜意识里挥之不去笼罩在所有日本人的心头,占领世界的欲望落空,而早已被庞大军国主义的“无敌”所隐匿的“日本终将沉没”的可怖现实重新粉墨登场,颓死与堕落压抑着这片弹丸之地,愈发在甜腻的幻想中被畸形。
因此这里的富足,实际是一种半只脚的回归,是影片对影片与现实共同的欺瞒与美化。小说家——坂口(导演的意念)以“妄图”以这样方式实现一种错乱,他是关于电影—小说(影片中的)—现实三重颠倒,最终在想象中确立一个完满的摒弃二元结构的脱离语境的迷你世界,就像那阳光与笑声一样使人振奋安逸。
5 抉择
因此,是拒绝言语,避免象征圈域里被恐怖的符号荼毒,被战争,瘟疫,尸体目睹人格一点点溶解变异?还是将视线转向“实在界”,饮水思源地吞咽掉那些自以为是生命与美的理解与叩问,实际是实在界永不可认识而残留的排泄物一般却被奉为圭臬的谗妄幻想,在虚无里摸索形状?这是摆在战后日本人面前的抉择。
坂口选择了后者,用绝对异化的内心世界钩沉出原初的生命信念,在颓废与堕落,实际是混沌与虚无中实现自我,这也是现代大多日本人在做的事。勇士只是少数,平庸之辈抉择如何,那怕像狗一样活下去,才是后现代人类命运普世的母题。
3 ) 摘抄的文字,了解之用
无论什么样的文字,改编成映画,总归是要被原作党喷的。短篇的改编无疑是会被喷得最轻的一种。
基本上除去原创部分,手塚算是完美再现了坂口原作那个人畜混同浑浑噩噩的堕落世界。假作歌舞升平的电视台,像巨大怪兽一样伫立在贫民窟的尽头,形象也十分鲜明。
原作的话,伊泽以演出为职业并不是及其主要的一件事,但手塚将之提取出来,作为和白痴女并行的一条线,并且,在那之上,加进了桥本立香。
“电视台,愚蠢的天堂。所有的罪恶都从这里流出。”
坂口说演出是最为卑贱的职业,“骨子里比公司职员更像公司职员”。包括记者,演出等等在内的这一行所标榜的独创和个性不过是用来充门面的空洞词汇,事实上这职业是一味追求市面上的流行,没有真实感,只有浅薄愚蠢的迎合,而“所谓的时代也就仅此而已”。如片子开头废墟之上立着的鲜艳精致的女人,以梦游般的姿态被拍摄, 缓慢无序地游移,脚下轰炸造成的残骸向四面延伸开来。
其实文章中描绘的那些演出主题,对战争中的狂热个体的赞美,虚假的对胜利的歌颂等等,已经超出迎合流行口味的范畴了吧,只是粉饰太平以求忘记现实,因为已经没有了出路,赞美着民族精神就可以将这些进行到底而不用另想办法(也没有什么办法)。此时他们已加入了白痴们,成为了他们所追逐的趋势的一部分,麻木着盲从。
这都可归结于他在堕落论中提到的在日本电影公司的工作经历。
堕落论续里讲到他曾经拒绝了该公司某个专务提出的写一部农民题材电影剧本的邀稿:
“他认为日本的文化应该是农村文化,就是农村文化在向城市文化过渡过程中才产生了今天日本堕落的悲剧。
我记得他这番话引起了在场人的极大反响。专务(实际上是社长)大为折服,回过头来问我是不是可以写一部剧本,我好不容易才婉言谢绝,这件事可能并不是战争时期的一场噩梦。战争期间很多人都叫嚣恢复农村文化,恢复农村精神,这思想流行一时,也是日本的大众精神。”
坂口这段本意是批判“恢复农村文化”,而指出一般认为的”农村文化向城市文化过度导致的日本堕落“才是进化的终极形式,只有彻底的堕落才能令症结暴露从而得到解决。这段确实也说明,他无法向盲目而莫名流行的大众口味妥协,但那又并不是重心所在。
映画版片中出现的专务要求伊泽写剧本的情节就绝非巧合,显然手塚真是认真研究了坂口。不过片子在伊泽最终不情愿把剧本交出去的原因的处理上,把伊泽与银河之间的恩怨放在第一位,辅以夸夸其谈说动伊泽,却又以大众口味和评论业界观点为标准挑剔剧本的专务,这立意是逊于原作了。
再说浅爷。浅爷那时候还不是浅爷,甚至还不是浅叔,最多就是浅兄而已。浅爷的伊泽具有一切三无青年该有的特质,独特,沉默,游离~比坂口的伊泽更加游离。坂口的伊泽为了二百日元勉强去上班,为了明天还能有烟抽勉强去上班,浅爷的伊泽清晨默默把脖子伸进套索,被银河剪开耳朵。似乎浅爷的伊泽相比之下更是一个被生活操惯了的青年,不过其实是一个被银河操惯了的青年......
银河是什么,笼罩在伊泽头顶的压力触发点?还是环绕在废墟之上的闪耀假象,高唱胜利的女神?银河是坂口笔下空洞虚无的幻影的具象化,是他两次提到的“犹如泡沫般虚幻的影子”。只是这样是否好呢,被一个刁蛮古怪女人虐来虐去的场景,确实比与看不见的什么痛苦搏斗的场景更容易理解,但是其内涵和震撼力是否被削弱呢。
成也银河,败也银河?她伤害伊泽,但是又挑逗勾引他。她令他厌恶害怕。银河说了原著里描述伊泽的那些话:他想要女人,却对有了女人以后充满了抱怨的狗屎般的卑微生活感到恐惧。但他恐惧的又不是女人,而是虚无的世俗。然后伊泽被她按在地上强吻,挣扎着跑开然后趴在洗手池上呕吐。尽管如此也要用最后的力气同世界争斗,不能向漂亮的假象妥协?可他也并不抗争,只是默默忍耐,到最后只觉得他是对一切强大的力量有逆反心理罢了。
银河又似乎是手塚从原作的伊泽中提取的一部分,主动的那一面。那段长而又长的独白里,银河说我是在努力地活着的,你的不怕死和藐视一切让我害怕,因为你让我清醒,而如果我在这一片混沌的世界中坚持自我,就无法活下去。随波逐流是一件必须的事情。回到艺术的话题,这一行业的人们之所以追随大众,是为了努力活着,没有坚实的内核,所以非此而无法生存下去。
4 ) 谁是白痴
这部电影太迷人了,作者搭建了一座元影象和元叙事的迷宫。
电视台的建筑就是未完工的巴别塔的样子,暴力极权和大众传媒合谋,通过大大小小的屏幕,把虚幻的图像分发给众人,想僭越上帝之权,告诉白痴们世界“是什么样子”。但男主伊泽用他的手持摄像机展开了对图像的“个体言说”,他的镜头下的图像是私密的、诗性的、残酷的。在他最后一次几乎自杀成功时,正是摄像机的诱惑让他挣脱了下来。他感到死亡意味着图像的一无所有,而活着则可以继续构建自我的图像。
但一直令他困惑的是,他也不知道自我的图像是否真实,它们除了来自肉眼、来自镜头给定的范围和节奏,还来自梦境、记忆和幻觉。这些纷纭的图像之间,并没有稳定的界限。
那个疯子艺术家说的一番话,则展开了佛学中关于“相”的机智论辩:“人与石头之间的区别,并不是有无智慧或生命,而是脸。我看到人群是有面孔的石头在舞蹈。”《金刚经》说:“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佛教怀疑一切现象和图像,那么无论是电视台规定观众看到的幻影,还是伊泽的眼见之相、幻觉之相、梦境之相,也都是虚妄的,他最终在火海里扔掉了摄像机。
而电影,也不过是关于相的悖论。导演精心建起相的展览馆,又用大火把它焚烧成灰。正如伊泽写着剧本,最终他自己又被一个没有露脸的作家书写,“叙述”与“存在”,也成了先有蛋还是先有鸡的谜题。
5 ) 谁是白痴?
3.5/5 电影白痴感到里面想要表达的东西有很多,从刚开始对街道的介绍,让人意识到电影好像是对一个群体的盲目状态做介绍。一群舞女在废墟之上衣着华丽被摄影师拍摄也象征着人性的泯灭,在民族如此危亡之际,个人却为了金钱和名声将战争所带来的灾难作为自己利益的来源以及娱乐的一部分。一方面电影也表现了战后人民生活的空虚,低俗的戏子被捧上天。导演要把女演员的裙子剪短说人们只关心大腿,已经电视机前围着众多人看这种低俗的表演都提现着这一点。导演最后女孩儿和摄影师到男主和夜拍摄画面的转变其实很明显地暗示了女孩为什么变成白痴,一方面是战争所带来的精神上的重创和生活上的灾难,另一方面更来自于社会的冷漠与人性的泯灭。而男主最后做出了和之前导演不一样的举动,扔掉了相机,抓住了夜的手。或许他已经意识到在生活和死亡面前,摄影其实不值一提,毕竟之前他也因为生活的需要而卑微地工作着。
电影中其实有很多白痴,而白痴多是战争造成的。电影里很多地方暗示着普通大众全是白痴,电影开头男主就认为白痴和普通人唯一的区别就是白痴更直接,而这样说来是不是白痴反而是勇敢的,而普通人其实才是真正的白痴。这就是一个充满白痴的荒诞的世界。
将炸弹化为美的景象,爆炸中的美学,以及交响乐的配合使残酷的灾难中具有,表现出了小说原著中通过地狱才能到达天堂的宗旨,爆炸和毁灭中其实是通往天堂的途径,所以这条路上也是绝美的。爆炸和熊熊火焰燃烧中也的确具有美感,我们通常不认为它美往往是把利益关系牵扯到美的欣赏当中。
开头来看本以为疯男人是主角,其实主角是他老婆。那么疯子男人在这部电影里具有怎样的作用?
和小夜逃出来后坐在河边关于他和小夜在火山融为一体,小夜化为女神的幻想?
结尾处男主在一个房间里写剧本,是否暗示着前方剧情的幻想?
电影中还有对大众孤独的表达,一方面是男主与疯子男的生活现状,人与人之间充满隔阂没有发自内心的真诚的交流。
总之电影想要说的太多,像一锅大杂烩。真实和底层的街道生活与极为现代荒诞的公司也难以很好的融合在一起。
小说原著相对电影的剧情简单的多,没有那么多有点多余的情节,而是有一条清晰的主线。战争背景下,男主爱上一个白痴女子,和女主逃避战火,后来因女主在战火激烈的情况下睡着认为女主只不过是一句肉体,想要抛弃女主但自己一个人也不知道该怎样过活,完结。电影在改编的过程中加入了丰富的剧情,但是却淡化了主线,相比小说而言主线的表达可以说是有问题的。电影里男女主角相爱的交代很含糊,甚至让人不知道怎么就和女主在一起了,像是一种依恋。而小说最后的精彩部分男主的心里变化在小说没有表达出来,有点可惜。
6 ) 今天,为了颂德,像白痴一样不再思考《白痴》
题记:
国民诸君,堕落吧,只有穿过地狱之门,才能到达天堂
——坂口安吾
我们总是有着迷茫,在我们走向现代化的路上。
物质逐渐富裕,但为了物质富裕而被忽略的精神在黑夜的思索中却陷入更深的困惑,白痴的幸福在于沉迷,但是我们却永远在精神的愉悦和物质的过求中来回奔忙
至少,白痴做的是自己,而我们呢?!
手冢真的影片《白痴》源于日本无赖派(又称颓废派)文学作家坂口安吾1946年的同名私小说【注一】《白痴》。他以反讽的手法描绘了人类文明遭受重创,在废墟中人们的生活。
战后,受美国原子弹袭击后的日本,国土焦黄,社会动荡不安,民不聊生,电影以类似的场景开始,这是日本导演骨子里的东西,一种叫嚣民族(日本)精神的方法,这种潜移默化的力量,值得每一个在二战时期遭到日本军国主义侵略的亚洲各国注意!
蛇,在漫长的冬眠之后,只要有着转机它依旧会选择咬人!
遭受轰炸的土地,一片废墟,被烧焦的尸体散发着糊味,流离失所的人们木然接受着无奈的现状,只有残垣断壁中悲声哭嚎的孩童拼力发出声音,整个画面犹如人间地狱,像广岛原子弹爆炸后的真实惨状。
独奏的钢琴隐隐约约回旋在哭声之中,仿佛是哀悼人间的场景。黑白的粗颗粒的图像显现着新闻记录片的特征,这是影片的开始,一个掩埋住目的的开始。
照相机的快门不停记载着这样的存在,是记忆历史,还是煽动情绪,这只有导演心知肚明。
为了摆脱境遇,有时在虚幻中找到慰济不失为逃避的方法之一。
影片开始的旁白是小说《白痴》【注二】开头的叙述,一个贫民区真实的生活场景。
一个自杀者的唯一理由是向绝望的告别,而一次解救也是偶然发生的。旁白继续着阪口安吾小说的文字。
寄居与此的伊泽君是电视台的记者,他凝望着衰败的街景,思忖着方才那为房东打断的自杀。
伊泽叙述着周围的邻人,镜头慢慢在他们的窗前掠过,他们以不光彩的手段挣扎在人世的底层,挣扎在崩溃和绝望的边缘。
手冢真将小说完美的视觉化,特别在描绘那对兄妹成婚一幕用了樱花的意象来映衬这份不论所酿的悲剧。
而那个街区充满着狂燥和骚动,伊泽的8mm的摄影机真实(眼中的视角)记录着一切。
废墟上的人们将是弱肉强食的一代狂人是个体压抑后的总爆发!战争让人成为兽,武力和暴力替代了所有的语言。为了安抚,国家将制造精神的鸦片来麻醉人民,这是现实中任何政府干的勾当。
电视的作用让许多人做起了白日梦!将人的狂燥和烦恼压服在人的躯壳里,失去反击和抗争的欲望。
媒体,永远吊着政权的膀子,她的下体流淌着肉欲和权欲的腐臭!她随时随地被强权捣腾,以阴柔的呻吟消解民众的斗志,最终达到控制民众的作用。媒体中的人必须被政权洗脑和奸污,这样才能见怪不怪,同流合污。
极权主义国家的电视,永远是麻醉人民的工具,他们慢慢侵蚀着人的思想,成为横努敬二般的受害者,这是一种慢性的毒害,最有效率的控制手段。
银河小姐,传媒的宠儿,男人的幻想,实质却是一个只有美貌没有头脑的“白痴”录像现场的一幕充满了闹剧的色彩,光鲜背后,是一群手忙脚乱的人们围着一个明星的忙碌。
电视充当着宣传的重任,捷报频传和软性麻醉是必要的方式,传媒的弱智化注定是愚民政策的最终筹码。
手冢真用梦幻的场景和后现代的手法以及电脑特效制作了歌舞美轮美奂的场景,同时,他以平民目不转睛注视电视的对比镜头,指出了这种对贫困大众心灵的麻醉的方式的卑鄙。
幕前幕后,注定是两种世界,媒体中人也是凡夫俗子,他们或许已经麻木,在酒精和女色中随波逐流,因为,时代需要低俗来愚弄民众使他们成为低俗的一份子,成为被掌控的白痴。他们同样用虚幻来剥夺国民思考的可能,让人在欲望和贪婪的沼泽无法自醒!良知往往受制于境遇使人无法呐喊,相信任何时代都有清醒者,但是,清醒需要代价,正如流浪歌手杨波说过:你见过体制里的无政府主义者吗?这指出了某种宿命,你身在其中永远不可能有自己的思想!
曾经的美好?世界留在了胶片上,现实的污浊却每天考验着你的意志和定律。
镜子让自己回归自己,人是无法自己信服于谎言的。所以良知的绳索不时卡在你的脖颈上,让你窒息和疼痛,良知泯灭的毕竟少数,大多数人是为了苟活的异化
当伊泽独自面对大海,面对白云蓝天畅想,但是,他终将回来,回到废墟中,回到人心的废墟里。
我们没有勇气像疯子一样在雨中癫狂,我们只能在心里默默随着疯子舞蹈,体制牵制了我们的心智,这是非疯子的悲哀。
伊泽和邻家白痴女孩的依偎导演用大提琴和钢琴的对鸣表达着情感的哀怨,那个羸弱的女孩让人哀怜,她紧紧锁在自我的空间里拒绝着与世界的相对!
为了活着,伊泽努力这。那个白痴女孩依旧在壁橱中痴痴等待,他们的意味有着日式电影的凄婉和哀怨,一种弥散于视野的幽怨。而脱胎于法国作曲家萨蒂钢琴曲乐音更让观众惆怅万分。
让他们依偎吧,深深吮吸彼此的味道,阳光在花丛中射入,逆光中,一切朦胧,唇探索着唇,迎合着唇,柔情超越着语言,瘦骨嶙峋的女孩让人怜惜。而手触摸着柔弱、感知着心动的一刻。
电视台的一次意味,那个专制的导演被景灯砸死,新的团队成立。吉田成为了导演。
那没有终结的战争依然,他们在硝烟奔跑,他们在炮声中亲密,这一切是伊泽的真实生活,还是他的构思,导演用旁白阻断了叙事,让文学和现存巧妙嫁接。
银河又一次生日,派对上,宾客盈门,那个首长竟然是斯大林的模样,这是导演的暗指,一种意识形态的讲法。
在东方的音乐,她似蛇一样妖娆,她的舞蹈带着《莎乐美》的味道,一种通向地狱的引诱的蛇芯,作为交换她需要伊泽的头为赌注,但是当伊泽的头真的出现时,银河失控了,面对伊泽的头颅,泪如雨注,讲出了她内心随波逐流的隐痛,这是面对死亡的忏悔,来自自我之境的审判。游戏结束后,她要伊泽离开,因为心声是一个人一生的秘密。知道了,就必须割离。
回家的伊泽失去了白痴女孩,没有了对应他也就无法确定他的自我存在,寻找,更多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定位和坐标。
那个城市即将崩溃和毁灭,但是伊泽不再走,哀莫过于心死,绳索没有夺去他的性命,在火光冲天的城市里和白痴女孩再遇,她们在绝望中重生,他们在人类的废墟中因为爱而重生,他们走上顶端,俯视穹苍。人类在毁灭的交响乐中重显混沌,等待再生,爱让他们不再分离,爱使他们和山川大地共存。
白痴女孩,就是我们的母亲!婴儿般的纯净和空白,让我们死吧!为了明天干干净净的重生!
音乐止息,回到了伊泽的的居所,杂乱无章的居所,一切是梦吗?
在孩子的啼哭中, 文字在继续!
手冢真对现代社会的传媒进行了无情的抨击,指出了传媒的险恶目的就是愚民,而浮躁和低能化正吞噬着我们的理性,正如剧中人所言:这个时代有个性吗?艺术有什么用!
这个寓言式的故事发生在昨天,也发生在今天,还会发生在明天,只要有着人类,这是无法避免的状态。
但是,我有个奇怪的想法,在电视台的呼唤声用的是汉语,电视台的字幕“为了祖国,多生孩子”也是中文…为什么?!这是不是中国威胁论的产物,我们无法臆测,但是,我们知道,日本人一直是以中国为假想敌的。
2003年10月16日 星期四00:25
OSAMA KAVKALU 于 浦东 寒鸦精舍 午夜
7 ) 正因为活着才会堕落──
仅此而已。
无论什么样的文字,改编成映画,总归是要被原作党喷的。短篇的改编无疑是会被喷得最轻的一种。
基本上除去原创部分,手塚算是完美再现了坂口原作那个人畜混同浑浑噩噩的堕落世界。假作歌舞升平的电视台,像巨大怪兽一样伫立在贫民窟的尽头,形象也十分鲜明。
原作的话,伊泽以演出为职业并不是及其主要的一件事,但手塚将之提取出来,作为和白痴女并行的一条线,并且,在那之上,加进了桥本立香。
“电视台,愚蠢的天堂。所有的罪恶都从这里流出。”
坂口说演出是最为卑贱的职业,“骨子里比公司职员更像公司职员”。包括记者,演出等等在内的这一行所标榜的独创和个性不过是用来充门面的空洞词汇,事实上这职业是一味追求市面上的流行,没有真实感,只有浅薄愚蠢的迎合,而“所谓的时代也就仅此而已”。如片子开头废墟之上立着的鲜艳精致的女人,以梦游般的姿态被拍摄, 缓慢无序地游移,脚下轰炸造成的残骸向四面延伸开来。
其实文章中描绘的那些演出主题,对战争中的狂热个体的赞美,虚假的对胜利的歌颂等等,已经超出迎合流行口味的范畴了吧,只是粉饰太平以求忘记现实,因为已经没有了出路,赞美着民族精神就可以将这些进行到底而不用另想办法(也没有什么办法)。此时他们已加入了白痴们,成为了他们所追逐的趋势的一部分,麻木着盲从。
这都可归结于他在堕落论中提到的在日本电影公司的工作经历。
堕落论续里讲到他曾经拒绝了该公司某个专务提出的写一部农民题材电影剧本的邀稿:
“他认为日本的文化应该是农村文化,就是农村文化在向城市文化过渡过程中才产生了今天日本堕落的悲剧。
我记得他这番话引起了在场人的极大反响。专务(实际上是社长)大为折服,回过头来问我是不是可以写一部剧本,我好不容易才婉言谢绝,这件事可能并不是战争时期的一场噩梦。战争期间很多人都叫嚣恢复农村文化,恢复农村精神,这思想流行一时,也是日本的大众精神。”
坂口这段本意是批判“恢复农村文化”,而指出一般认为的”农村文化向城市文化过度导致的日本堕落“才是进化的终极形式,只有彻底的堕落才能令症结暴露从而得到解决。这段确实也说明,他无法向盲目而莫名流行的大众口味妥协,但那又并不是重心所在。
映画版片中出现的专务要求伊泽写剧本的情节就绝非巧合,显然手塚真是认真研究了坂口。不过片子在伊泽最终不情愿把剧本交出去的原因的处理上,把伊泽与银河之间的恩怨放在第一位,辅以夸夸其谈说动伊泽,却又以大众口味和评论业界观点为标准挑剔剧本的专务,这立意是逊于原作了。
再说浅爷。浅爷那时候还不是浅爷,甚至还不是浅叔,最多就是浅兄而已。浅爷的伊泽具有一切三无青年该有的特质,独特,沉默,游离~比坂口的伊泽更加游离。坂口的伊泽为了二百日元勉强去上班,为了明天还能有烟抽勉强去上班,浅爷的伊泽清晨默默把脖子伸进套索,被银河剪开耳朵。似乎浅爷的伊泽相比之下更是一个被生活操惯了的青年,不过其实是一个被银河操惯了的青年......
银河是什么,笼罩在伊泽头顶的压力触发点?还是环绕在废墟之上的闪耀假象,高唱胜利的女神?银河是坂口笔下空洞虚无的幻影的具象化,是他两次提到的“犹如泡沫般虚幻的影子”。只是这样是否好呢,被一个刁蛮古怪女人虐来虐去的场景,确实比与看不见的什么痛苦搏斗的场景更容易理解,但是其内涵和震撼力是否被削弱呢。
成也银河,败也银河?她伤害伊泽,但是又挑逗勾引他。她令他厌恶害怕。银河说了原著里描述伊泽的那些话:他想要女人,却对有了女人以后充满了抱怨的狗屎般的卑微生活感到恐惧。但他恐惧的又不是女人,而是虚无的世俗。然后伊泽被她按在地上强吻,挣扎着跑开然后趴在洗手池上呕吐。尽管如此也要用最后的力气同世界争斗,不能向漂亮的假象妥协?可他也并不抗争,只是默默忍耐,到最后只觉得他是对一切强大的力量有逆反心理罢了。
银河又似乎是手塚从原作的伊泽中提取的一部分,主动的那一面。那段长而又长的独白里,银河说我是在努力地活着的,你的不怕死和藐视一切让我害怕,因为你让我清醒,而如果我在这一片混沌的世界中坚持自我,就无法活下去。随波逐流是一件必须的事情。回到艺术的话题,这一行业的人们之所以追随大众,是为了努力活着,没有坚实的内核,所以非此而无法生存下去。
所以错的是世界,不是你。
不属于世界的人呢,就不用忍受世界的枷锁。
白痴女,正如本片的英文名是Hakuchi The Innocent 而不是Hakuchi The Idiot, 白痴女是更为纯粹的存在。
伊泽平日里视她为帮助他逃离世俗丑陋的天赐的人偶,有了她就可以不去理会那二百日元的束缚,但这也有失效的时候。
她有两张脸让伊泽无法忘记。其中一张是完全的肉欲,另一张是完全的恐惧。贫民窟遭受轰炸的时候,她的表情和全身都充满着对死的本能恐惧。那是非人的,非理性的,如此盲目,无意识的绝对孤独,伊泽看到这张脸就会猛然意识到她的白痴而气愤绝望。这种时候谁又能说将白痴女留在身边不是伊泽对自己的麻痹呢,相对于银河的自我矛盾而言,没有了白痴,伊泽就会清醒,在这一片混沌的世界中就无法活下去而要以上吊自杀来结束,谁又能说他和银河是不一样的呢。
于是对片子里的伊泽来说,白痴女成为了一切,她失踪的时候他焦急寻找,不惜闯入疯子家中,甚至扔了摄影机,彻底抛弃了身为演出的自己。手塚把这段关系变成彻头彻尾的爱情, 甚至于白痴女被具象化为母体,具有着母性,这片子最后归结于伊泽从白痴女身上找到了生存意义的轰轰烈烈情绪激昂的爱情故事。然而不是这样的,原著的伊泽并不是因为白痴女的出现才有生存的欲望,也没有因为她而放弃自身的理性,他只是被白痴女变得更加主动。白痴女是一件对他重要的物品,可以是一堆肉,甚或一只猪,而不是付诸感情的对等个体,他可以毫无留恋地遗弃她,只是她毕竟算是一个人,而他没有能遗弃一个人的“勇气和洁癖”。白痴女表现出所谓人类的意志和控制在全篇中只有一次,那也是伊泽惟一一次觉得他面对的是一个“人”,其他全部时间里,白痴女所代表的仍然是对本源的回归,也是从人性向兽性本能的堕落。这才是坂口要表达的东西,人类很久以来使用政治和各种规则限制了堕落,这是被粉饰和扭曲了的世界,不能通往任何地方。只有彻底地堕落,才能得到彻底的救赎。
至于这片子所描绘的政治形态和媒体以及民众的做法是否和当今的什么什么很相像,我可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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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坂口。
堕落论一向被视为无赖派的理论支持,白痴则被视为堕落论的具象化,意义不言自明。
坂口有种自然而然的妖气在散发出来,比太宰那个万年中二强的多了。
关于这个还在网上见过一个吐嘈:“战后他们的作品除了在一定程度上真实地反映了日本战后初期的民不聊生意外,总的看来,思想倾向大都是每况愈下,而艺术水平却有所提高。”
似乎一般而言无赖派多被拿来与迷惘的一代相比,应该是同为战后第一代的缘故。但是私以为气质上无赖派与垮掉的一代(BG)更相近些(一般则是说透明族与BG更为相似),最大的不同就是当年垮掉并没有理论支持,直到八十年代老艾伦才出来模棱两可地解释了一下,而无赖们那时候就有坂口的堕落论了。
另外有意思的是觉得坂口在无赖派的位置也和老艾伦在BG的位置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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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关于吉林出版社出的那本《白痴》要废话两句。
如果有选择,绝不要买这版。语句及其不通,简直像形成思维定势而不会讲中文的人写出,但是细看又会发现译者对自己所译文章其实并不了解。
比如伊泽的职业,前说演员,后说演出家,这二者显然完全不同。原文则是“つづいて文化映画の演出家になった男で”,直译为演出家只会令不明日文的人一头雾水,“演员”更是胡说八道,译成见习导演或者编导还比较靠谱。此类错误比比皆是,令人怀疑译者是否连一遍都未读过自己译出的文字。
论述性语句较多的段落中,往往在某个句号后凭空出现不知所云的短句,需要反复推断才能确定作者要表达的意思,极大破坏了阅读的节奏感,诗性和韵律都无从谈起。
8 ) 行走的画册与诗篇
《白痴》。手冢真。1999。
被片名误导,一直以为是部变态片。迟迟才看。结果——
这不是一部电影。这是一部行走的画册和诗集。
除了有一个有点烂的结尾,堪称完美。
浅野忠信这个时期的脸。清秀。稚气已褪。风霜未袭。
看这部片子的时候,才能深刻理解,为什么有粉丝看《罗曼蒂克消亡史》时,对着屏幕上的大叔,泪水奔流。
特别喜欢开篇的部分。镜头在狭窄破败的小巷子里摇摇摆摆,浅野的旁白,推出这个巷子里草芥的众生。
错乱的时空。
战争时代被轰炸的废墟。电视台五光十色的娱乐。
浅野是租住在破败小巷的电视台导演助理伊泽。他在衣柜隔间里系好了上吊的绳索。他各种奇葩的邻居。疯子大叔有一个傻女人老婆,淡到没有的眉毛,空洞无辜的双眼,苍白的皮肤,像梦里恍惚的女鬼。甲田益也子似乎只有这么一部作品。她神经质的苍白的美,和“小夜小姐"融合到天衣无缝。伊泽拿着相机穿行在废墟和被炮火毁灭一切的人群中间。他从不说话。但是他的每句旁白都是“哲学和诗”的子弹。
在电视台,他是唯唯诺诺的弱者。桥本丽香饰演任性狂暴的全民偶像“银河小姐”。她拿剪刀剪破伊泽的耳朵。她试图“包养”这个怀才不遇的男人。被拒绝后“莎乐美”附体,用媚惑的舞姿获得“装在银盘里的伊泽的人头”——到底,是个忧伤绝望的小女孩,在爱与忏悔中分裂着。
伊泽总是注意到小夜。她苍白无助的样子。她藏在猪圈旁边的鸡群里。
雨夜。疯子大叔在屋顶上拿着扇子跳舞。
有一天,他下班回家,看到小夜抱膝坐在路上。一只夜蛾落在她身上。他冲动地想说话——可是她的丈夫赶来,拉起她离开。
终于有一天,她出现在他的衣柜里。惊讶。试探。接受。放弃挣扎。
他们坐在衣柜的隔板上,吃饭,亲吻,发呆。
他写着他的失败的剧本——相爱的男女一直走到世界尽头,遇到上帝,一切重生——
小夜对一切充满好奇。大而空洞的眼睛,看什么,都像“初见”。
伊泽解除了练习自杀的绳索。
但是有一天,当他回到家,小夜不在衣柜里。
她消失,像她从来不曾出现过。
一切都像梦境。
他寻找她。或者说,寻找某些痕迹,试图验证,她是不是存在过。
直找到疯子大叔的家。到处都是小夜的脸。油画的。雕刻的。涂色的。大叔给每块石头画上一个人脸。有了脸的,是人。没有脸的,是石头。众生如此。石头如此。
大叔说,小夜是一块没有脸的石头,注定要回到她的故乡。
轰炸再来。
伊泽套上绳索。
然而终于还是挣扎着求生。他找到归来的小夜,带她走,在拥挤的逃难的人群中差点失散。他带着她离开人群走。炮火让一切毁灭。而毁灭的那瞬间,美得惊人。
炮火染红了的一切。这就是末世吗?
在平庸中想要主动死去的人,在末世去努力求生。
伊泽和小夜,在炮火烧红了的天空和溪流中行走,那么浓烈的画面,简直走到凡高的画里。
直到——那个特别烂的结尾,“他们走到世界尽头,上帝出现,一切重生”。那个山寨感极强的结尾简直让人想把导演拖出来扁一顿(对了,那个“上帝”,就是小夜的模样。)——像你在忧伤的音乐里,看着一本美丽的画册,读着深邃淡远的诗句,封底突然冒出来一个“大马戏团”三折低价的广告,穿着廉价短裙露大腿的女演员照片,衔接在前一页油画的沉郁色调里——
可是还是喜欢。
尤其是电视台之外的部分。每一句旁白都是诗句。
伊泽和大叔的对话也饱含玄机。
伊泽和小夜在一起的时候,两个好看又苍白柔弱的人坐在衣柜隔板上,依偎着,守着一盏小灯。这偷来的伊甸园,美得直白又摇摇欲坠。
just like god,watching life from outside the world.精华在丽香姐对浅爷的那段独白
小夜 小叶
也就我爱看这种奇奇怪怪的片子
这玩意没背景太不好理解了 | 原作食完感想见评论,宗教部分仍然不明阿
还是更喜欢看浅野忠信早期演的那些神叨叨,画风诡异的片。
爲什麽橋本女王要強X如花似玉的淺野桑的這一段不發生在寺山修司流的《白癡》下町世界而發生在費裡尼流電視臺世界啊前者的話就音樂轟隆隆地上了啊好不甘心!安吾小說的架空世界版並列了大量手塚真自己設想的劇情,想法和場面很有趣,他的電影總充斥著美男、女模特和大牌客串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男主角是自媒体的实践先驱。用自己的镜头去实现自我存在感
我愿意给9颗星到此为止 最喜欢的电影被刷新荒诞也好极端化的对比也好基于最近的剧本筹备恰好也给了我很多灵感很及时浅野忠信很帅 这个角色真是活生生的活这故事讲的层叠累累每个人都能看到故事手法是我喜欢的类型
开篇惊艳,后边烂尾。不过借桥莎乐美那段我还是蛮欣赏的。
大到对于战争、世界、人性,小到对于理想、信念、爱均有涉猎和反思,白痴是他人眼里看不穿的清醒。有被这部电影惊艳到,意识流的拍摄手法,将现实和梦幻、戏里和戏外分割、糅合,最后一场火烧戏颇有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的味道。年轻时的浅野忠信有点像金城武了。
原来的她靠在肩膀上溶化从而成为了一个新的灵魂
真是甜美的脸——浅野
讽刺连连,对战后电视节目盲目追求无脑的乐观和人民生活的混乱无序状态进行讽刺。销毁一切的原子弹如烟花般绚烂,大家都画作泥土山石,又画作草木重生。最后我感觉还是桥本丽香更好看。甲田益也子看起来有些寡。片中主角写了一部深奥而不卖座的剧本,而现实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日本版本的Altered States
世纪之交的娱乐媒体,可以让手冢真联想到战后废墟的末日景象,而在本片的语境中,前者似乎更加令人感到绝望。坂口安吾在原著中将人物对艺术和文化的追求当做人物背景一闪而过,手冢真则将其作为连接两个时代的桥梁,这种虚幻感很大程度上是本片荒诞质感的根源,但用的多了总有些取巧之嫌吧。
因为有用我能多看好几遍。
就我的天啊
很有爱很神奇。。
性感本能的凝视和感情;集权与大众媒体勾结反乌托邦题材,沉重富有灵性。